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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方人对峙,挤满了整个书房内外。
秦云不敢置信的看去:顺勋王,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
你这是在帮着门阀,兵谏吗!
话语里已经不含一丝温度。
秦赐微微皱眉,而后冷漠的站出来,对视秦云。
皇兄,别忘了,当初将臣弟推向门阀的就是你!
现在你又要清算门阀,是否太无情了一些
秦云轻哼:倘若门阀安安静静的,朕岂会找他们的麻烦
这不是你以下犯上的理由!
朕现在就走,你胆敢拦一下试试!
说完,他仰头大步离开。
幽州将领,无一人敢拦着,也无一人敢对视秦云。
他的气场,实在太强。
等等!
秦赐忽然喊住。
然后心中微微叹息,看来皇兄是不肯回头了。
他一步一步走出人群,胆识过人,不怕这些刀光剑影,竟是一人走到了燕忠等人的长刀面前。
闲庭信步,格外稳重!
秦云皱眉,他要干什么
突然。
顺勋王秦赐的目光看向唐三:本王抓你,你可有异议
唐三一直低着头,这时才抬起儒雅落寞的脸,挤出一丝苦笑。
没异议。
我自知罪孽深重,不怪王爷。
秦赐负手,深吸一口气:那好,将你做的事都告诉皇兄吧。
同时将前因后果都说清楚。
秦云眉头一拧,看向唐三。
在场所有人的眼神也都看向了唐三。
说到底,唐三到底做了什么,一直是无头悬案,那怕秦云暂时也没有找到实质性证据。
所以,众人疑惑。
唐三干涸的嘴唇微微颤抖,看了一眼秦赐,脸色更是没来由的苍白。
他仿佛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。
五指死死抓住一身锦衣,咬牙艰难道。
我私自开设铁器作坊,分别于陇右林山,澎湖,管岛,还有关中石峰山,都有铁器作坊。
我为了谋取暴利,蔑视大夏律法,无视家族族规,还将铁器私自贩卖,运输。
一切的一切,都是我唐三个人所为,不关家族的事。
我认罪,所有铁器仓库,作坊的详细地址和数据,都在这张纸上。
他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摸出一张宣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