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溪听我这样问,依旧无法泄愤的骂了一句,我哪知道啊?二百五一个呗!
二百五到不是,他比猴子都精!穷人咋富的意识你知道吗?我淡笑着,打着比喻,仇富,嫉妒,愤恨,红眼病晚期!其实,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家底有这么深厚。
迟溪顿时惊讶的看向我,你说他不知道?怎么回事?
我一笑,这都是我父母的功劳。
快说说!迟溪盘腿坐在我的身边,又往前凑了凑。
有人曾经骂过我,说我就是个不孝的玩意,出马一条枪,为了个男人跑到青城,花了大把的银子给人家做了嫁衣裳。也不给我爸妈打电话,告知我的状况,才引狼入室的。
还说我无脑,病了也不知道跟父母通气,对自己的父母冷漠,不合符女儿对自己父母的常理,就活该遭此报应。
这话说的有点激进了,不是每一个人都一样,咱在外面的人,对家里就是报喜不报忧!这点我很理解你,你跟他们说遭到了这种境遇,他们得多担心啊!迟溪反驳哪些话。
我苦笑,其实我当时病的整个人让他们控制了,根本就不让我清醒,我大脑毫无意识,根本就连打一个电话的机会都没有,就是沉睡,等待死亡!
太可怕了!迟溪嘟囔了一句,该死的邓佳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