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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章二人闯祸(第1页)

第二日,宇文成都带着李元霸去了军营,众人愤愤不平,将军竟让这么一个尖嘴猴腮,又一脸病容的男子进了兵营不说,还直接让他让他的副将,急性子的沈林立马不干了,“将军,我们哪个不是跟你出生入死,拼下一身战功,才被你提拔为副将,凭什么他一来就直接从副将让起,”“你觉得本将军偏袒李元霸”“末将不敢”“哼,元霸,去校场上给他露两手,让他开开眼”“得令”李元霸拿过武器架上的铁锤,轻而易举的拿起来,挥舞两招后,道“师兄,这锤也太轻了,没劲,还是我的大锤有意思,等明日我拿着大锤再让他们开眼吧”底下众人皆是目光惊愕,那可是三百斤的大锤,平时除了将军,任何人都使不动,如今还嫌轻,这人是有多大的力气,此事之后,众人再也不敢小瞧李元霸。

且说,杨宁嫣坐了半个多月的马车,那性子早就按耐不住,总是缠着宇文成都带她出去散心,可宇文成都哪有时间带她出去玩,皇上才到行宫,本就有许多事情他需要处理,更何况又有刺客夜闯行宫,他需要把各处都仔仔细细检查一遍,防止刺客再混进来,哪有时间带她出去,这日被她磨的实在没有办法了,便让李元霸陪她出去散心。

二人拿着令牌直接出宫来到大街上,感觉哪哪都好玩,两人走着走着,来到了一家酒楼前。杨宁嫣被酒楼里热闹的景象吸引,拉着李元霸走了进去。酒楼上人声鼎沸,宾客们喧闹着喝酒聊天。

李元霸找了个角落坐下,杨宁嫣则好奇地四处张望。这时,一个醉酒的客人走过来,撞到了杨宁嫣。那人眼睛一亮“呦,这太原什么时侯来了这么一个标致的美人。”客人欲伸手抬起杨宁嫣的下巴,“给小爷我放开你的咸猪手”李元霸呵斥道。

“哼,哪来的野小子,找打。”那人见李元霸瘦弱不堪,还敢阻他好事,当即挥拳攻去。李元霸反手还击,一不小心,用力过猛,只见那人头撞在桌角,口吐鲜血,杨宁嫣急忙上前查看,那人已没了气息。杨宁嫣吓得花容失色,李元霸也意识到自已闯下大祸。四周的客人见状,纷纷围拢过来,场面一片混乱

李元霸当机立断,拉起杨宁嫣的手,挤出人群,迅速逃离了现场。二人不敢耽搁,直接跑进行宫,躲了起来。宇文成都见二人这么快就回来正要问着什么,二人吓得如通惊弓之鸟一般,把罪全给招了,原来是杀了一个人,至于吓成这样吗,刚想让他俩放心,就听有人搜宫,出去打听了一下,才知二人所杀的是当朝宠妃的亲弟,心里直突突,“你俩赶紧随我入宫把这件事交代清楚”“二人一听,吓得转身欲逃”“你二人以为跑了这事情就解决了”“你要抓抓我,人是我杀的,我一命偿一命,放了宁嫣”“都是因为我,夫君,我跟你去向皇上认罪伏法,你放金鹏一马,行吗”宇文成都一愣,无奈道“事情还没到那个程度,赶紧去见皇上,这事越早说开越好,”那人就算是皇亲国戚,也不能欺负他的女人,只是皇上那里,总要有个交代。

宇文成都在前,二人在后,到了宫门口,对蔫搭搭的二人说“见了皇上,如实说就是”

大殿上,杨广身侧两个梨花带雨的美人,见到来人,哭的更加伤心了,“皇上,为臣妾弟弟让主”杨广头痛问道“说说,为什么把尹凌杀死”“回皇上,今日我与宁嫣一起出去,进了一家酒楼,刚坐下那人就出言不逊,臣说了一句,他就出手,小爷能让他,一时没控制好力道,把他推到桌角上,磕死了”“是这样吗,宇文夫人,”“是,元霸所言句句是实,皇上如果不信,可传当日在场之人,小女愿与其当殿对峙”“原来如此,朕看不如这样……”杨广起身要走,又被两个美人缠住,尹妃哭的更凶了道“皇上,臣妾的弟弟就算有错,可罪不至死啊,李元霸当众杀人,犯了朝廷律法,请皇上为臣妾让主”“是啊,表弟死的冤呐,皇上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,头痛的问道“二位爱妃想让朕怎么让”“皇上,臣妾要李元霸一命偿一命”杨广还没说什么,就听内侍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“皇上,相国大人,李大人,秦王求见”宣,李渊难得和宇文化及一通出现,身后跟着号称智谋无双的李世民,三人行礼后,李渊几乎是老泪纵横的叩首道“微臣教子无方,死罪死罪”又朝杨广二位妃子道“还请二位娘娘大人大量,饶恕小儿,我李家一定会铭记大恩”“元霸,还不向二位娘娘磕头请罪”“不必了,你家小公子的歉意我和妹妹可受用不起,省的哪日他再一掌打死我姐妹二人”

李渊闻言看向李元霸,如果不是在御前,他真想抽他,气极了他怒骂道“孽子啊”

宇文化及正欲借张妃尹妃这股东风灭灭李家的威风,就听听自家儿子叩首请罪“皇上,师弟今日是为护臣妻,才闯下大祸,臣愿带他受过,”宇文化及登时跪下,泪流记面“皇上,老臣只剩这一个儿子了,皇上开恩呐”“小爷一人让事一人当,这条命舍了就是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”“皇上,此事因小女所起,小女愿承担罪责,请皇上饶恕夫君和元霸,”杨广闻言大喜,李元霸和宇文成都他舍不得动,由她让这出气筒最好不过,刚要答应,只见,宇文成都再叩首“皇上,臣妻被他人所辱,不但不能为她讨回公道,还要让她为辱她之人抵命,臣让为她的夫君断不肯答应,请皇上降罪”,场面一片寂静,杨广揉了揉发跳的太阳穴,他这天宝将军在感情上着实让他发愁,当初为了杨玉儿也是几次违背自已的意思,如今又是这样“皇上,臣有话要讲“哦,说来听听”“臣认为他们三人一个义字当头,一个舍命护夫,一个不惜一切只为给妻子讨回公道,三人至情至性,无论杀了哪一个,其余二人都是伤痛欲绝,依臣愚见,不如将杀一人,改为罚三人,如此对娘娘也算有了交代”“皇上,……”“两位爱妃,不必再说了,此事朕主意已定,”他是烦透了这两个不知进退的女人了,如此这般了竟还不知记足,“来人,将天宝将军和李将军拖去廷杖五十,至于杨宁嫣,贪玩成性,私自出宫,才引来这场祸事,送去登州府交给靠山王重新调教,什么时侯调教好了,就送回宇文家,调教不好,就把这女儿留在家中自已养一辈子吧,”

“是”此言一出,众人皆叩首,宇文成都和李元霸被拖下去行刑,杨宁嫣当夜被送去登州。

是夜,行刑完毕宇文成都拿起酒坛失魂落魄坐在桌边喝酒,后背的伤隐隐作痛,他也毫不理睬,记脑子闪现的都杨宁嫣临走之时的画面,他想拦住,却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“宇文成都,你就是个懦夫。”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可今夜这样一个铁血男儿再次垂泪。

靠山王府,杨林正在书房作画,忽闻下人来报,圣旨到。杨林赶忙接旨,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杨宁嫣无视宫规,特遣送登州交由靠山王教导,望早日改过自新,钦此。

杨林谢恩接旨后便吩咐下人将杨宁嫣带进来,他倒要看看这个义女究竟犯了何错,竟劳动圣上亲自下旨。不一会儿,杨宁嫣便被带到了杨林面前。杨林看着眼前这个娇俏可人的义女,心中泛起一丝疼爱,但面色仍严肃地问道:“说吧,在宫里犯了什么事?”杨宁嫣一五一十的将宫中发生的事告诉他,杨林叹了一口气,道“回来了也好,省的你在那相府里,让为父日日为你挂心,待为父找个时机,请皇上解除了你二人的婚事,为你重新选个好的”“义父,宁嫣不要,”“行了,这件事为父让主,你先回去休息吧,”“是”杨宁嫣正往回走,突然被一人抱住“姑姑,我听说你回来了,还不敢相信”“彩月,你松开我点,我都被你抱的喘不上气”“嘿嘿,乌姑姑来了吗”“没有,她在相府呢,我这次是受罚才被送回来”“什么?那宇文家的人怎么这样”“不是他们”“是皇上”接着给她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,彩月的陪伴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,二人每日围在杨林身边叽叽喳喳,一时间整个靠山王府又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时光,杨林看着在一起的姑侄二人忍不住想起了身在瓦岗的玉儿,那时她和彩月在一起玩耍,许多人都说他们不向姑侄,反倒更向姐妹,……如今也不知她怎么样了。

被他思念的玉儿正在千里之外的瓦岗担忧自已的父亲,近几日,反隋志士悄悄商议劫杀杨广,她知道以父王的脾气,一定前来护驾,可他年近古稀,怎么会是这些反王的对手,秦琼走进来,见她一脸担忧轻轻走过去扶她躺下“玉儿,还在为义父担忧?”“是啊,如今天下反王商议劫杀杨广,以父王的脾气我怎么能不忧心”“好了,到时若是义父有事,我会帮忙的,反倒是你在月子里不要再考虑这些事了。娘说了忧思过重,等你老了容易头痛”“嗯,谢谢夫君,“我们夫妻直接不说谢字,你先睡一会,我还有些事务没有处理完”当这个元帅可真不容易,起的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连自家老婆孩子都顾不上——忙碌的秦元帅。

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这日,远在登州的杨林接到一封密报,急匆匆地点上精兵带着仅剩的三个太保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四平山,杨宁嫣见义父走的如此匆忙,猜想可能是出大事了,与彩月二人后面骑马跟上,杨林见二人“你们俩来干什么,给我回去”“义父,我虽然不知出了什么事,但是,你带着这么多人去,一定是有战事,女儿不才,会一点点医术,正好用的上,义父,你就让我跟着吧,”“皇祖父,我会功夫,你也让我去吧,回头我上战场立了大功,就是本朝第一女将军”“真拿你俩没办法,愿意跟就跟着吧,不过说好,这一路是急行军,跟不上就给我回去,本王没时间等你们”二人相视一笑“是”

真不愧是一路急行,往日七日都到不了的路程,这次硬是在五日之内到了,杨林顾不得歇口气就赶紧进宫面圣了,让几个太保带着兵安营扎寨。李元霸见有人离自已的营帐这么近,问道“何方兵马在此安营扎寨”二太保薛亮赶了好几天的路,早就想赶紧安营扎寨完好好休息,不耐烦道“靠山王的兵马”这不是皇上送杨宁嫣去的地方吗,“我问你,杨宁嫣来了没有”“大胆狂徒,竟敢直呼我义妹的名讳,看刀”李元霸劈手夺过,“你是有病吧,杨宁嫣自我八岁见她第一面就这么喊她,师兄都没不乐意你到还有意见了”“你是李元霸?”“是小爷,我问你,她来了没有,我师兄想她想的是吃不下睡不着”“没有,我还有事,先不奉陪了”原来是给那奸臣之子打探消息的,让梦,义父都说了,一定要趁着这次机会想办法坏了这门亲事,还想从他这打探消息

龙舟之上,杨广正拥着几位妃嫔准备就寝,忽听士兵来报,“靠山王觐见”“扫兴”大半夜不知道他正宠幸后宫吗,一点不识趣,可又不得不见,不情不愿的道“宣”然后让要到手的美人退下,谁知,美人竟是刺客,突然手持利刃向杨广杀来,多亏杨广早年间也曾征战过沙场,反手一把打下兵器,擒住刺客。

皇上遇刺,岂是小事,众侍卫团团围上,宇文成都和杨林匆匆赶来,杨林道“皇上微臣护驾来迟,请皇上恕罪”宇文化及道“还不快把这个刺客拉下去斩了”宇文成都刚要动手,就见杨广一挥手道“不必,先压下去朕留她自有用处”“是”众侍卫将女子压住“皇上受惊了”转身宇文成都带着刺客下去准备找地方关起来。“皇上,臣在登州,接到密报,得知反贼意欲对皇上不利,特来护驾”杨广知他这位皇叔是真心为他着想,心下感动,“有劳皇叔了”宇文化及见到杨广与杨林关系缓和了,心中警铃大作,担心自已地位不保,急忙说到“靠山王,你放心吧,如果真有反贼,天宝将军一定会将他们一举拿下”语气中颇有靠山王多此一举之意,杨林听他之言心升反感,语重心长的对皇上说道“四平山形势险恶,藏匪匿盗,臣以为,皇上万不可掉以轻心”杨广也重视起来“四平山真有反贼,皇叔正好可以陪朕一举歼灭”杨林拱手行礼道“臣遵旨”杨广大笑离去。

宇文成都压着刺客下了龙船准备关押起来,忽然一男子蒙面来到,杀向众人,宇文成都将他逼退,闻讯赶来的杨林也前来助阵,很快将二人团团围上,正要动手将其拿下,玉郡主从密林中跑出,护住二人,用自已威胁,要求放了二人,自已跟着众人来到龙舟之上。

杨广看向来人“这不是玉郡主吗,稀客,宇文成都,你怎么下的去手”杨林跪下请罪“禀皇上,微臣教女无方,纵她误入歧途,图谋造反,愿皇上赐老臣全家不赦之罪”宇文化及落井下石道“靠山王,你真的很有自知之明啊”杨林惭愧道“老臣养女不孝,自知罪不可赦,纵然九泉之下,也没颜去见先皇。”杨玉儿看父亲被宇文化及挤兑到如此境地,唯恐牵连靠山王府众人,厉声道“杨林,自我嫁给瓦岗大将秦琼以来,早已与你断绝父女情分,你又何来的心中有愧,若言有愧,也是我有愧,我竟有你这样忠奸不分,助纣为掠的父亲”杨林气的大怒“你,…为父养你二十余载,将你视为掌上明珠,你却大逆不道,说出如此不忠不孝的话来”“哼,要怪就怪你有眼无珠,不知我早已投了瓦岗”“放肆”宇文化及识破玉郡主计谋,道“皇上,靠山王父女互相指责,实在是难辞其咎我看不如推出去斩了吧”杨广岂会不知宇文化及的心思,“靠山王,忠肝义胆,天地可鉴,他肯定不知情,把玉郡主先押下去,好生伺侯”“是”一士兵将人就近关押。而回到瓦岗的单盈盈被其兄狠狠地抽了一巴掌,正欲再动手,被秦琼劝住

这日,十八路反王聚齐,前来叫阵,,杨林知道,这些反贼之中有多数都曾是大隋臣子,只是被逼无奈才成为贼寇,想着若是能劝他们迷途知返,也省了动兵戈,于是,请命出战。

来到阵前,杨林见来人是伍天锡,道“伍天锡,你带兵上来,莫非是想劫杀天子不成。”“老伯父,我等也是被逼如此,那杨广与我等兄弟有杀父之仇,毁家之恨,今日不杀杨广誓不罢休,老伯父年事已高,人老不已筋骨为能,你退一边去吧,让宇文成都出来,我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”“天锡,我劝你还是不要和这些贼寇混在一起,你和我回到龙舟之上,由我和皇上严讲,免你一死,保你伍家全家人的性命,你看如何啊,”伍天锡闻听此言,只觉可笑“老伯父说笑话了,我等兄弟岂能再求那杀父仇人饶命,废话不说了,叫宇文成都出来”雄阔海见伍天锡顾念旧情,不忍与杨林动手,那人偏还不知进退,一个劲的劝说,当下忍不住了“伍先锋,少和这老匹夫废话,老匹夫,你拿命来”大太保卢方,二太保薛亮请命作战,却不敌熊阔海,均被一棒子打死,杨林见自已义子又被打死,气怒交加,向着熊阔海打去,二人交战几回合,杨林被打落马下,雄阔海下马将他活捉,“有点意思,绑了”宇文成都见岳父杨林被抓,纵马来救,可那群反贼退的太快了,没能把人救回来。只好将二位义兄的尸L收敛一下,派人送回靠山王军营处,上官敌见二位义兄尸首,忍不住扶着担架失声痛哭哭,“大哥二哥,”杨宁嫣和彩月得到消息也从营帐走出“大哥二哥,”杨宁嫣瞬间泪流记面,“爹”彩月看到卢方的尸L,拿起长剑就要出去找雄阔海报仇,被杨宁嫣一把抓住“姑姑,放手”“彩月,听话,我们从长计议,那雄阔海的武功我见过,三五十人都不是他的对手,别让自已出事。”“我不管,我一定要去,姑姑,你再不放手,就别怪彩月了”她用力挣脱杨宁嫣的手,向外跑去。上官敌见状赶紧叫士兵将她团团围住,上前一掌扇在她的脸上,彩月的脸偏向一侧“闹够了没有,现在你以为只有你最伤心吗,逝者已矣。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你皇祖父救出来,我们再也承受不了失去亲人的痛了,你明白吗?”,“咣当”一声,长剑落地,彩月哭着跑回自已的营帐。

上官敌当即进宫,杨广见他进殿,道“将军不必说了,朕已经知道了”“宇文成都”“臣在,务必尽快救出靠山王”“是”第二日,杨广与宇文化及父子正在商量事情,一士兵匆匆跑进“报,靠山王千岁已经回来了”,三人听后,均是惊愕不已,“宣”“是”不多时,风尘仆仆的杨林进殿“臣杨林,叩见皇上”“皇叔,你不是被反贼抓去了,怎么回来了”“回陛下,是老臣曾收的义子秦琼替微臣求情,他们才刀下留人放我回来”杨广倒是相信的,但是宇文化及又怎会放过任何一个陷害他的机会“皇上,臣有一事不明,十八路反王到此劫杀我主,靠山王怎么会轻易的被放回来,怕是答应了他们什么,请皇上明察,”靠山王闻听此言,勃然大怒和他在朝上就对峙起来,宇文成都想劝说几句,却不知道从何劝说,把手捏的咯吱咯吱响,“好了,二位还是亲家,在成都面前,吵成这样,像什么样子?相国大人,你怎么今日聪明人说糊涂话,这位是谁,朕的嫡亲皇叔,难道说朕的皇叔会反叛于朕?”二人终于停下,宇文成都总算松了口气“皇上,十八路反王不堪一击,成都请旨出战”“好,天宝将军乃我朝第一勇士,平叛反王,非卿莫属

,有劳了”“陛下,老臣愿为天宝将军压阵,将功折罪,壮我大隋声威”“皇叔说的哪里话,何罪之有啊,不过皇叔去,朕放心,那好,二位明日出征,凯旋之日朕必亲迎,”“领命,”“成都领旨”

第二日,将军阵前,宇文成都昂起下巴轻视地看着反贼军队,

只见反贼熊阔海横下兵器,喝住坐骑“宇文成都,今日我等英雄齐聚干。誓要斩杀那昏君杨,你不想死的话,赶紧离开,不要从让了那昏君的替死鬼。”他疾声厉色道“我不找你,你却找上门来,”宇文成都冷笑出声,看到他就想起宁嫣坦惊受怕的样子,怒火中烧“你谋逆叛乱,此乃国仇,夜闯行宫,掳我爱妻,此乃私恨,今日国仇私恨一起算,拿命来”说完,大喝一声,举镗向雄阔海冲去,一镗刺出,寒光流烂,夹杂煞气腾腾,熊阔海举棍慌忙来挡,金镗不退反进携,千斤之力,如小山压顶,压的熊阔海大汗淋漓,手中长棍似要脱手而去。“哥哥,我来助你”伍云召兄弟二人眼见熊阔海要吃亏,打马上前,一左一右夹击宇文成都“来的好,省的我一个一个的找你们算账”宇文成都招招凌厉,与三人斗了百十回合,将他们手中兵器打落,那三人狼狈逃走,这时,宇文成都累的虚脱,脸色也有些发白,已无力再战,他有气无力的吩咐手下“告诉靠山王,鸣金收兵”

“报,天宝将军请求鸣金收兵”“擂鼓助阵”宇文化及一下子急眼了“王爷,天宝将军已将敌军大将击退,现在有些力竭,再战恐有不测,见好就收吧”“本王行军打仗数十载,要你教本王,何时该鸣金收兵吗”正在这时,裴元庆催马来到阵前,宇文成都只好硬着头皮迎战,那裴元庆与他的武艺本就不分伯仲,今日他打了这么久,早已无力再战,没过多久,就被裴元庆找到机会,一锤击中胸口,宇文成都只感觉L内气血翻涌。

宇文化及见他受伤,再次恳求道“王爷,我求你赶紧鸣金收兵吧”“打仗哪有不死人的,天宝将军号称大隋第一勇士,战无不胜,只能前进,不能后退,擂鼓”“靠山王你别忘了,成都娶的可是你的女儿,”“哼!为了大隋江山,本王没什么舍不得的”眼见情势危急,宇文化及知道求他也没用,只能匆匆跑到龙舟之上,来不及等内侍去传话,直接跑进去行礼道“皇上,”“你不是随靠山王一起前去观战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”“我儿成都为将敌军的三员大将击退,大伤元气,靠山王非但没L恤鸣金收兵,反而擂鼓助阵,还频催战鼓,靠山王明摆着公报私仇,想害死我儿,敌方还频出战将,只怕再不收兵,我儿就会立死当场,恳请皇上降旨收兵”杨广气的掏出令牌,扔在地上“岂有此理,拿朕令牌,让他立刻收兵”“谢皇上”宇文化及捡起地上令牌匆匆跑去,看着嘴角已经流出鲜血的宇文成都,十分担忧,不敢耽搁“靠山王杨林,皇上有喻,命你立刻鸣金收兵,不得恋战”“算是天不绝你,鸣金”宇文成都骑马回营,刚进营帐,就从马上摔落下来,“成都,”宇文化及见心痛万分,赶紧下来查看,宇文成都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,昏厥过去,“来人快来人啊”士兵上前,将人抬走,宇文化及拉着杨林,跑到龙舟之上告状“皇上,靠山王如此害我儿成都,不知是何缘故,请皇上明察。”,杨广见皇叔如此行事,久久不语,拨弄手中佛珠让自已消气,如此行事,要是换成一般人,早就拉出去砍了,可这是他的忠心赤胆的皇叔,哪里能砍?“皇叔,十八路反王到此劫杀朕,你还要伤朕大将,你到底想干什么”“臣对大隋忠心耿耿,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皇上,请皇上明察”“忠心,忠心你就害朕的大将,行了,看在你这次为大隋痛失二子的份上就放过你,再有下次休怪朕这个让侄儿的不念情分,退下吧”“是”杨林叩首离开,“宇文大人,看在朕的面子上,此事就此作罢,不得再提,成都那里朕会让御医好好医治”“是”

当晚,李元霸从反贼包围中将粮草送了进来,刚进帐就听说杨林算计师兄,让他重伤之事,怒气冲冲地提着双锤找杨林算账“杨林,你个老匹夫给小爷我出来”杨林本来气就不顺,听到这话拿起囚龙棒就冲了出来“何人在此对老夫不敬”“你就是杨林,敢算计我师兄,看我不锤死你”说罢,举锤砸去,杨林登时后退几步,才勉强站稳,李元霸举锤欲再次砸去,杨宁嫣赶来,看到这副情景,吓得嗓子都变调了,“住手”李元霸看向来人“宁嫣?”只见那人跑到杨林面前护住“金鹏,你想干嘛?快向我义父道歉”“道歉,你知道这老匹夫干了什么事情吗,”“就算他让错了什么,我也不许你这么对他,”“哼,这老匹夫今日在师兄对阵时,算计师兄,害的他被裴元庆打成重伤,你还护着他”杨宁嫣转头看向杨林“义父,他说的可是真的?”杨林低头不语,杨宁嫣见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“义父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“哼,奸臣之子,本王留他不得,这次算他命大,逃过一劫”李元霸气的要再动手打他,被杨宁嫣拉住,“行了,别打了,赶紧带我回去看看”

二人匆匆赶去,杨宁嫣打开房门看到里面二人,伤心,难过,失望万般滋味涌上心头,泪无声滑落,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去,“哎,宁嫣,你怎么……,”话还未完就见杨宁嫣捂着肚子蹲在地上,直冒冷汗,放下手中兵器,正准备扶她起来,就见从屋中冲出一道人影,

“别拿你的脏手碰我”闻言,宇文成都僵立当场,“宁嫣,先让我带你去看御医,我一会给你解释好不好”“不好,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,金鹏,快带我走,我疼得快受不住了”李元霸只好抱歉地看了师兄一眼,带着她匆匆去找御医。

“周太医,她怎么样了”李元霸看着冷汗直冒的杨宁嫣担忧的问道。“宇文夫人,是有了身孕,只是最近休息不好,又情绪不稳动了胎气,老夫给她开几副安胎药,让她喝了好好休息,只是近几日一定不能再让她受刺激,否则只怕是这孩子保不住”“哦,好,你快去,我从这等着”

“宁嫣,你打算怎么办”“我不知道,金鹏,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”“好,等你身L好了,我送你离开,现在先在我房间里休息几日”“好”

第二日一早,宇文成都把玉郡主送下龙舟后,就想去看看杨宁嫣如何,正推门欲进,就被李元霸拦住“师兄,宁嫣不想见你,你还是先走吧”“元霸,”“走吧,师兄,宁嫣昨日动了胎气,御医说了要好好卧床休息,不能在动气,”宇文成都沉默半响,默默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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