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小纯,你别落……在我的手里。”陆铭咬牙切齿的道。
这个女人,要是落在他的手里,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。
“恨吧,反正你对我从来都是虚情假意的,只有我们都恨彼此,才能好好的厮杀。”白小纯心中抽搐,表面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江蔓眼泪掉得更凶,她不打算再和陆铭说话,而是继续和白小纯交涉,“白小纯,我说我答应你开的条件了,你把解药给我。”
她只知道,她不能让陆铭眼睁睁的死在她的面前,她办不到。
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,她都心甘情愿。
“你不用叫的那么大声,我还没聋,听得到你说什么,物价都在涨,条件怎么可能不涨,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不知道珍惜,现在本姑娘不稀罕你那本离婚证了。”白小纯又恢复了悠哉悠哉的样子,事不关己,特别的欠揍。
“你还想要什么?一次性说完?”江蔓抓狂的吼道。
“我想要什么,你都能做到?”
“对,只要你救下陆铭的命,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我要你的自由,陆铭的一条命,否则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的面前。”
“早这么乖多好,非得让你男人多遭罪,你这女人一点脑子都没有。”
“白小纯,说重点,你到底要我怎么做?”江蔓问道。
“重点啊,重点就是你以后就做我身边的一条狗,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,让你往东你就得往东,往西就得往西,你和陆铭今生今世不得相见,你也不能见你的儿子。”白小纯一字一顿的道。
一想到江蔓像是一个卑贱的女佣跪在她的脚下,她就觉得特别的有意思,陆铭没被病毒折磨死,估计都能被气死。
他造的孽由他的妻子来承受。
轰隆。
江蔓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嗡的响,不能见陆铭,也不能见陆尧,这辈子都不能。
她最爱的两个人她连见都不能见。
一想到这,江蔓的心脏就疼得抽搐,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没有听到江蔓的声音,白小纯鄙夷道:“看来你对陆铭的感情也不过如此,你贪图的只是他对你无条件的宠爱,而你连自己的自由都不愿放弃,我还真是为陆铭感到心寒。”
“白小纯,你不必对我用这种苦肉计,太低劣。”
“不管低劣,只要管用就成。江蔓,你已经挑战我一次的耐心,这次你要是再不做决定,我保证让你抱憾终身,你别忘记了,是你儿子把香水带回来了的。”
对啊,是陆尧把香水带回来的。
白小纯这个女人,打的不就是这样的主意,不让他们一家人好过。
要是陆铭出了什么事,以小家伙的性子,一定会内疚自责一辈子。
尧尧还那么小,一辈子还那么长,怎么能承受如此之重。
让儿子去害老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