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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二十个丫鬟(第1页)

五六头獐正在湖边漫步,享受着春日的阳光。

忽地,一支粗长的箭矢,从远处射来,众獐皆惊,撒腿就跑,但其中最为健硕的那一只,却一头栽倒在地上。

这头獐栽倒快半响了,才有马蹄声由远而近。

“驸马,你这是什么弩啊,有两百四、五十步了吧,竟还能射中,比军中的弩,都厉害多了。”当先一骑上,一二十出头的少年赞叹道。他叫鸿泽,乃是当朝驸马李攸的贴身小厮。

“这叫神臂弓,这点距离对它而言,不算什么。”李攸笑道,而后头一仰,感慨道,“这吃喝不愁的生活,就是舒服啊。”

他之所以会如此感慨,乃是因为他是一名穿越者。现在的李攸,曾是一名炮兵军官,转业后在某某局当牛马。几年后,他自愿进入集团的人才沉淀池。而后由于实在耐不住寂寞,就提桶跑到厂里去上天地班。但万万没想到,在一次平平无奇的急转班后,就一头栽倒在地。醒来的时候,就已经来到了这个叫大魏的王朝,还当上了最强赘婿——驸马爷。

“驸马,不好了,不好了!”这匆匆策马而来的,是李攸身边的另一个小厮孔阳。他和鸿泽都是李家的家生子。

“何事惊慌?”李攸右手扛着神臂弓,左手拎着獐问。

“公主……是公主让驸马立刻回去!”

“好容易才出来一趟,她让我回去,我就回去,那我岂不是,很没有面子!”李攸扔了獐,叉着腰,挺起胸膛道。

鸿泽听了,登时憋笑憋得难受,因为这主永远是这嚣张不过三秒的模样。

“驸马,公主说了,如果日落前,驸马还没到府,她今晚就按家规,赏驸马二十个丫鬟,并亲自在旁边数着,直到驸马把二十个丫鬟都推倒为止!”

“又拿家规压我!”李攸勃然大怒,“给我等着,莫欺少年穷!我……我这就赶回去!”

之所以有这家规,是因为原身是个抽象派,平日里赌,守孝期间去赌,就连成亲的前一夜都还泡在醉仙楼的赌场里。而且,前身还爱在赌时嗑五石散,所以那天晚上,就这样去了。只留下现在的李攸在家里,享受弟位。

两个时辰后,上气不接下气的李攸总算回到了他“忠实”的府邸,见到了面若寒霜的十公主。

李攸见势头不对,忙将神臂弓扔给鸿泽,然后将他推出厅门,自己再将门给关上,最后才摆出一副笑脸道:“公主这般着急地召微臣回来,是有何事?”

“听说我不在的这几天里,你竟造了一把弩?”十公主脸色虽仍然不善,但声音却还是温柔的,这似乎表明,惹她不开心的人,并非李攸。

“是啊,现在的弓弩射程太短,不好玩,这神臂弓,能射到两百五、六十步外的猎物。等会我下厨,将这獐给红烧了,给你吃。”李攸边说,边悄悄靠近十公主,见她没多大反应后,就顺势坐在她身边。

“这么远?”十公主眼眸一亮,旋即又黯淡了下去,“可惜了。”

“可惜了?”李攸一愣,“此话是何意啊?”

“冯先生外放容州,新政不日将被废。要不然,你这神臂弓,定能助王师,克复中原。”十公主说着,眼底中,还泛起丝丝的恨意与不甘。

“冯相公有今日,不冤。”李攸十分大胆地评论了一句。

“啪”桌案上的茶盏,果然跳起数寸高。

“北面的燕虏,正是明君贤臣在朝!李太尉佳人,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!”

“殿……公主……”李攸忙用双手护着脑袋,“冷静!冷静!听我细细给你分析。”

“哦?你竟学会思考了?”十公主眉眼一挑,嘲讽道。

“常言道,近朱者赤。跟着公主,微臣想不学好,也难啊。”李攸嬉皮笑脸道。

“少来,说!”

“一年前,新政之所以能施行,是因为你在内庭,借圣人之威,压制右相文景升,冯相公在外殿,以左相之尊,压制除文景升外的百官。”李攸道,“所以,他们便先让你嫁给我,陪我守孝三个月。就是这三个月,文景升利用右相之权,瓦解了冯相公的势力。因此,等你几天前重回内庭的时候,一切,都已经晚了。”

大魏以右为尊,故而右相的地位与权力要高于左相。即右相文景升可以直接否决左相冯褚良的提案,冯褚良则只能搁置文景升的提案。而一旦发生提案被搁置的情况,就需要魏帝出面,来裁决这提案可行与否。

“啊?你看上去,也不呆啊!”十公主眸眼一亮,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废物。

“父皇醉心于书画珍玩,见我聪敏好学,竟夸赞我决断如流,令我代为批阅奏疏。冯先生便觉得,这是新政的良机,故而推行新政,清除冗官,冗费之弊。父皇开始是同意的,可当文景升鼓动御史上疏反对时,他却退缩了。”

“圣人的态度是一方面,但主要还是因为你这个老师,太过傲慢与短视。”

“这不可能!”十公主拍案而起。

李攸冷冷一笑,盯着十公主的双眸道:“你可知道,公公是如何去的吗?”

“不是被文景升打压多年,郁郁而终?”十公主见李攸这表情,心中一狐疑,便驱散心中的怒气问。

李攸摇头叹道:“虽有文景升的责任,但真正要了大人命的,却是冯相公的一封信。”

十公主喃喃道:“冯先生虽也轻视武将,但到底是比文景升要好的。”

李攸闻言,轻轻一叹:“他俩差不多。三年前,文景升上疏,称大人掌淮河边军二十年,若有反心,恐万劫不复。大人因此,被解除兵权。那时,大人正在编纂《平戎十策》,总结自南渡至今的三十年里,王师的成败得失。一年前,策成,他便将此策,献给了正推行新政的冯相公。可却被冯相公来信呵斥‘贪恋兵权’……”

“什么?”十公主大惊,“我竟不知道此事!”

“因为大人临终前,尤在叮嘱我们,此事切勿外传,以免寒了边地军心。你若不信,可以去问问鸿泽和孔阳。”

“李太尉,真国士也。”

李攸见她是认可自己的话了,就继续道:“冯相公势力本就不如文景升,还如文景升一样,轻视武将,所以被逐出建康,一点不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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