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出娇宝院,沈母未再挽着玉晚的手,既有了芥蒂,又心怀愧疚。
毕竟自已误会了女儿。
可身为侯门主母的她已经向玉晚道歉了,玉晚还如此咄咄逼人,果然还是亲自带在身边的娇娇懂事。
院外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,下了许久屋檐上落着雨滴。
撑起伞,沈玉晚回头挽住沈母的手臂。
“母亲,外头好冷啊,晚儿挽着你。”清甜嗓音关切的对沈母说。
沈母心中刚才的芥蒂消失不见,愧疚填记了整个心头。
玉晚这么乖的孩子,被误会了却未向她发小女儿脾气,是个好的。
可沈母却不知沈玉晚心中所想。
有仇当日报,沈玉晚正在想要不要今日便杀了沈玉莲,报小春之仇。
她没有武力,手上只有各种奇毒奇药,但却未有能杀人的药。
算了,让沈玉莲先受够人间疾苦,再送她上西天。
她的奇毒,可是最狠的药。
单单是死去,那不是便宜了她。
沈玉晚挽着沈母的手臂,朝院外走去。
屋里的沈玉莲看到这一幕,恨恨的望着她们的背影。
回到月娆院,她身上到底有些冷,身上更为酸痛。
脱掉外衣,钻入被窝便睡着了。
*
与此通时的扬州城。
都督府内,一盏盏茶盏被陆逸州扔在地上四分五裂。
“还没找到?”冰凉至极的嗓音透着两分狠戾。
“没,没,大人,小的带人搜遍了整个扬州城都没找到。”
“小的,小的再努力找找,肯定会找到的。”下属卑微又恳切的声音响起。
只见陆逸州转着手中佛珠,闭眸,启唇。
“时安,把他拖下去,喂狗。”
一旁的俊秀下属抱拳,称是。
时安拖起那个下属,向门外走去。
“啊!不要啊大人,小的一定能找到晚娘小姐的!”
陆逸州睁开眸子,那双狐狸眸中尽是阴沉。
晚娘,你到底去哪了?
此时,走进来一个女子。
女子身着轻纱,勉强挡住重要部位。
一张脸长得却是清纯可人,与她的衣着不相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