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珀点点头,“哦……”
他目光缓缓下移,落到了裴衍之破皮的薄唇上。
裴衍之垂着眼眸,眼里浮起一抹厌烦,“钓鱼也需要鱼饵,只是这条鱼太贪心,嫌鱼饵太少,不肯上钩。”
江珀轻咳了咳,想着刚刚楚音伤心的样子,下意识说了句。
“二哥,我觉得……”
他想为楚音说话,却在瞥见裴衍之冷漠的视线,改口问道。
“二哥,你是不是还怀疑,楚音和三年前的事有关?”
“要我说,那个霍总死就死了,反正他也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,你又何必在乎他呢?”
裴衍之将酒封存,又放回柜子里。
“他死活都与我无关。”
“可是,若有人将他的死,算计在我头上,那就不行。”
三年前,因为和楚音在会所的那一夜,他的行程成迷。
没有人知道,他那天晚上在做什么……
因此,所有人都认为,霍祥是他逼死的。
当然,被他逼死的人不少,多一个霍祥也无妨。
可偏偏,霍祥死了,他的巨额财富不翼而飞。
按照裴衍之的计划,像霍祥这样的对手……
他的财产,最后都该被裴衍之吞掉才是。
现在却被人悄无声息地转走了,裴衍之心里很不爽。
他停在一个名贵的酒柜前,唇角微勾。
“改天,得去拜访我那位,野心勃勃的大哥了!”
楚音不上钩,总会有人上钩!
他会缓慢而仔细的,剥开那个女人的层层伪装!
…………
而另一边。
楚音直到跑出北区,才放下挡着脸的手,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住所。
女人脸上的委屈和伤心,一扫而空,只剩下冷漠的揣测和思量。
看来,二叔是真的怀疑她,甚至不惜用色诱,来逼她显原形了!
她得继续稳住才行啊。
楚音勾唇,伸出舌尖舔了舔流露在唇上,属于裴衍之的血,眼里升起一抹疯狂和嗜赌的神色。
二叔,吻技太差了。
下一次,音音一定亲自教您,该怎么吻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