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清晰无比的梦境;
自己背上已经消失的指痕;
以及他那天他亲自验证的他是个男子……
所有的这一切,都像是一个迷局。
偏偏,他看不透,走不出。
萧疏离很是烦闷,今日开口索性全部说出:“你可还记得那日我们去谢府,那天谢欺程对朕的态度便颇为古怪,太恭敬、太生疏了,都有些不像他。
但是那天我们遇刺,他又恢复了正常,有些以往在朕面前的模样。可是上回他来朕书房,又不对了。朕也说不出哪里不对,就好像……”
“就好像什么?”
“就好像他有时是个男子,有时又是个女子。你说,朕这想法是不是疯了?”他说完,苦笑着看着李德全。
但是面前的奴才竟在发呆,神色还极为古怪,似是想到了什么奇异的事情一般。
“李茂全,”萧疏离不悦地皱眉,“朕在跟你说话。”
“皇……皇上……”李茂全突然瞪大了眼睛,颤声道:“您看见的像女子的谢大人,会不会是……”
“会不会什么?李茂全,你今日怎么回事,说话怎地吞吞吐吐的?”
李茂全苦笑。
他不是有意让主子着急,只是他的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。
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,可万一呢?
李茂全深吸一口气,凝神道:“皇上,其实在探望谢大人那日,奴才曾在府中见过谢大人的妹妹。”
谢欺程的妹妹?
萧疏离闻言,微微挑眉,道: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说来也是奇事,那谢大人的妹妹,是与他一胞所生的龙凤胎,两个人不论是长相,还是身形,都几乎一模一样。
差别只在一个是男子,一个则是女子,奴才那日,便险些认错了。”
他这话一出,便如惊雷在萧疏离脑中炸响,他霍地站了起来,厉声道:“你这蠢奴才!为何不早些跟朕说?”
“皇上,”李茂全讨好道:“若非您说谢大人时男时女,依奴才这蠢脑子,如何能想得出来?毕竟……毕竟奴才所见的谢大人,一直都是男子。”
恍然坐下,萧疏离在脑中一遍遍地回想着过往跟“谢欺程”之间的种种。
难怪,她每次面圣时都离他这样远。
难怪,她总是莫名地畏惧他。
难怪,那个梦清晰得就像真实发生的一般。
……
曾经感觉的怪异之处,都随着这个秘密而揭开。
谢卿啊谢卿,你瞒得朕可真是好苦啊!
若是不好好治一治你的罪,那可还当真是对不住你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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