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真菜,但是京城人大多爱吃,区别在于汉族人吃的时候会放黄酒去腥。
“那我先尝尝。”
陈巩来不及喝卫时羡斟的酒,就先提起筷子夹了一口。
北疆的羊肉和别处的不同,新鲜的羊肉膻味不大,反倒香味十足,故而萧湘没有用黄酒去腥,葱只选葱白部分,就连里面的葱心也剥出,羊肉特有的肉香被激发出来,葱甜而不辣,陈巩首呼比他京中府上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。
卫时羡见陈巩言语夸张,也尝了一口,筷子停住一会儿,舌尖流连的不止是菜香,更是家乡的味道。
陈巩又尝了口炒鸡,辣味和麻味一同在嘴巴里爆开,咽下去后鸡肉的余香又留在唇齿见,陈巩喝了口酒,喟叹一声:“原以为陵州偏僻荒芜,我要在这里受三年的苦,没想到你府上竟有这么好的厨子,也不枉我陪你演到半夜。”
见好友吃的开怀,卫时羡也尝了尝,心里诧异府里的厨子什么时候学的菜,他也从没吃过,不过他也不计较什么,只要客人招待好即可。
吃了菜喝了酒,方才不好说出的事情自然就能聊开。
陈巩喝多了酒,一边感慨菜做的好,一边道:“卫老弟,你不知道。
京中那群人盯着你北疆三镇这块肥肉,眼都红了,打了多少回架,尤其是姜家,恨不得扑上来咬你的血喝。”
“本就是姜家经营多年的地方,被我占了功绩,他们恨我是应该的。”
卫时羡也喝了许多酒,神色还算清明,扶着陈巩的肩膀给他盛汤。
“算什么他们的!
他们打了多少年,损兵折将,他们家几个能打的男人都死了,眼见不好,生怕北疆在他们手里丢了,才推你出来。
哪料到不过两年就叫你打胜了,他们心里不服罢了。
一个个的,没什么本事还天天自命清高,以为端着开国功臣的名头,旁人就得不顾香的臭的捧着他们的臭脚。”
陈巩拍了拍卫时羡的肩膀,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