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咧嘴一笑,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:“嘿,咱们都老大不小了,还整那些承诺,是不是幼稚了点?哪天谁一个不留神,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到时候场面得多尴尬,是吧?”
但说真的,我心里的小九九是琢磨着李瑜哪天能后悔提结婚这件事,开着他的豪车,哐当一下停在我面前,求我回他的小洋楼享福呢。
但谢沉也不差,深夜里酒吧的摇钱树,啧啧,身材比模特还模特,眼神深情得能溺死人。
富婆们一高兴,钞票跟下雨似的往他兜里砸,小费几万跟玩儿似的。
可话说回来,那工作环境,想想都让人心里犯嘀咕,所以我总觉得有些用起来不大安全。
看我犹豫,谢沉就一脸认真地抛出诱饵:“这个月,我可是赚了十几万正琢磨着换个公寓住呢,毕竟你老说地下室黑漆漆的,你不喜欢。公寓,你肯定喜欢吧?”
可我此刻就是太过清醒,心里明镜儿似的,没有被眼前男模欺骗,就像租个公寓他不住一样。
说来说去,这公寓还是租的。要是某天,他买下一套公寓,我还能考虑考虑呢。
不过,我这人对帅哥的抵抗力,向来是负数,而且还是负数中的VIP:“那就谢谢啦,我有空会去做客的。”
说完,我悠哉游哉地站在路边,等着那辆传说中能载我回家的幸运出租车。
谢沉就这么贴心地站在我旁边,阳光一照,嘿,那白T恤下的肌肉线条,简直能勾魂摄魄。我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个赞:抛开那卖酒的职业,这家伙绝对是行走的荷尔蒙,人间不可多得的美景啊。
我转头给了他一个自认为既温馨又迷人的微笑:“你晚上还得奋斗在前线呢,快回去补觉吧。我这边,你就别操心了,一人独行,自在得很。”
谢沉这时候脸上不仅帅气,还多了几分“小狗狗”的乖巧:“那你呢?我连你住哪儿都不知道,我们这恋爱谈的,又不是搞地下工作的。至少得让我心里有个数吧。”
我哈哈一笑,打太极高手立即上线:“我是人在江湖飘,居无定所,就不带你去了。等我固定下来,就邀请你来做客。”
实际上呢,我那所谓的“家”,也就是朋友友情赞助的30平米小仓库改造的蜗居,8。8万的简易装修,愣是整出了个五脏俱全的小窝。但说实话,这地方小得,再来个人估计得开“叠罗汉”大会。
其实是我极其爱面子的缘故,原先有过24年的富贵经验,所以死要面子活受罪,不愿让帅哥看到我这落魄样。
当然其实,很多时候我都住在朋友地下酒吧的长椅上。
谢沉最终还是没能说服我,我迅速地窜上出租车,就像逃离了猎人的小兔子,还不忘催促司机:“师傅,油门踩到底,咱们得跟火箭似的飞出去!后面那帅哥,您可得帮我挡挡,他追得紧,我都快被他的热情淹没了。”
司机师傅在后视镜里投来一眼,带着点笑意:“小姑娘长得俊,有人追是正常的嘛。不过,你这抽烟的习惯,确实得悠着点。”
我轻嗤一声,夹着那支纤细的香烟,悠然自得地说:“哎呀,师傅,您这就不懂了。这年头,抽烟喝酒可是长寿的秘诀呢。您瞧那些个老烟枪、老酒鬼,一个个活得比谁都滋润。再说了,一个女人要是不抽烟不喝酒,那得多无聊啊,生活都没点乐趣,岂不是自私地只想着自己身体健康了?”
说到这里,我话锋一转,调侃起司机来:“还有你啊师傅,别急着反驳我,你可是男人,按理说不应该抽烟的。”
司机师傅被我这一番话惊得目瞪口呆,那表情就像是在动物园里看到了会说话的猴子,一脸不可思议:“你这小姑娘,说话真是够大胆的。怎么,男人就不能抽烟了?合着我们的力气大,就是为了给女人当赚钱机器?”
我笑得前俯后仰,故意逗他:“师傅,您这可就误会了。我的意思是,你们男人力气大,又不用经历十月怀胎的辛苦,自然得多担待些,多赚钱给咱女人们买买包包、做做美容,这样社会才和谐嘛。毕竟,男人负责赚钱养家,女人负责貌美如花,这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呢!”
司机师傅的嘀咕声随着车门的关闭渐渐远去,我早已习惯了这些来自外界的不友善声音,它们不过是生活这出大戏里微不足道的背景音。
回到那个被我戏称为“仓库豪宅”的小窝,我熟练地关机、反锁、拉窗帘,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,宣告着属于自己的小世界即将重启。
正当我准备与周公来个深度交流时,一阵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如同惊雷般炸响,几乎要将我那摇摇欲坠的房门震碎。我揉着惺忪的睡眼,心中暗自嘀咕:“谁啊,大半夜的不睡觉,跑来扰人清梦。”
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,我真空穿着一件宽松的休闲睡衣,头发乱得像刚被猫抓过,耷拉着脑袋去开门。
门开的瞬间,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者的脸,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拦腰抱起,紧接着,门被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我整个人被扔进了柔软的床铺中,由于冲击力过大,我甚至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。
“秦越!你发什么疯?快放开我!”我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,但显然,我的抗议在他眼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挣扎。
他非但没有松手,反而变本加厉,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的衬衫,露出那令人羡慕的宽肩窄腰,肌肉线条流畅得仿佛雕塑一般。
我气愤得很,我也是有节操的好嘛,虽然我喜欢帅哥,但也要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才可以,这算什么?
于是我口出狂言,将男人最忌讳的一句话脱口而出:“你这猴急的,是怕你那三十秒不够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