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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内。
封暮晨瞥了眼手腕上的表,苏凉晚已经去了十几分钟了,还没有回来……
制片人酒量浅,平时应酬都不怎么喝酒,今天封暮晨在这,他心情好,惦记着下一部戏的时候再找封暮晨投资,所以就喝得有点高了。
手扶在李导的肩膀上,他站起身,拿着自己的酒杯就朝着封暮晨的面前伸,“五爷!封五爷!你就是我亲爷爷!感谢你对我们这部戏的厚爱,我……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李导笑着将他的手推开,然后将他扶到座椅坐好,“你行了,什么亲爷爷,out了吧?现在都叫金主爸爸了。”
旁边的几个主策纷纷笑了起来。
封暮晨淡漠的睨了他们一眼,笔挺的站起身。
李导赶紧跟着站了起来,讨好的问,“五爷,您这是……”
该不会是吃完了打算走了吧?
他还没有要到五爷的电话呢,下一部戏的资金也没着落,这顿饭岂不是白吃了?
封暮晨自然知道他心里打的算盘,若无其事的将右手插进了裤袋,“晚晚出去了还没回来,我去看看。”
哟呵……
这是一分钟都离不开御老师了啊!
同是男人,他看得出封暮晨喜欢苏凉晚,不是那种玩玩就丢的,是想把苏凉晚娶回家做封太太的。
他赶紧腆着脸笑,“那我跟您一起去,顺便我也想方便一下。”
听到方便两个字,那几个主策和江影帝同时站起了身。
“我也去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
封暮晨看了他们一眼,什么都没说,只是点了下头,然后就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包厢。
这时的洗手间门口,唐兜兜直接被问懵了,她五岁的时候去了国外,一直到现在才回到国内,对于博大精深的文学,她是听得懂字,但是领会不了其中的含义。
苏凉晚皱了下眉,拉着她的手就走,“兜兜,我们回去了。”
唐兜兜最听苏凉晚的话,苏凉晚说走,她就跟着走,但是她们才刚走到第三道门廊,谢听雯嘲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
“唐兜兜,既然你不知道,那我就告诉你,那句话的意思是,苏凉晚本身没有错,错就错在封总看上了她。”
唐兜兜的脚一下就定住了,猛地回头,怒视着谢听雯,“谢听雯,我长这么大,还从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!抢男人都抢到卫生间来了。怎么,封五爷看不上你,你就想拿我晚晚出气?”
“呵……我就拿你晚晚出气了又怎么样?”
说着,谢听雯打开包,从里面不紧不慢的拿出一根细长的圆形木管。
谢听雯看着苏凉晚,嘴角露出一抹又阴冷又狠毒的笑,手指轻轻的转开木管的盖子。
唐兜兜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,但是她知道那只木管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她张开双臂将苏凉晚护在了自己身后,紧张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,“谢听雯,你想干什么?”
“不想干什么啊?”谢听雯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,猛地一下抽出了木管里的东西。
那是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,银针足有十厘米长,纤细的针身,闪着冰冷的寒光,看得唐兜兜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她朝着唐兜兜和苏凉晚逼近一步,拿着银针举到了唐兜兜的眼前,“我就是想在你家晚晚身上留下几个针眼而已。”
看到唐兜兜眼底流露出的惧意,她笑得猖狂而又疯癫,“哈哈哈哈……放心,这个刺上去,只会感觉到痛而已,不会流血,仪器也检查不出来的。”
“疯子,谢听雯你就是个疯子!”
唐兜兜拉住苏凉晚的手,转身就想跑出门廊,站在一旁的谢听雯小助理立刻跑过去堵住了她们的去路。
“哈哈……苏凉晚,唐兜兜,你们逃不掉的,今天不让你们痛得生不如死,难解我心头之恨!”
话音刚落,谢听雯拿着银针就朝着苏凉晚的脸刺过去,唐兜兜暗暗咬牙,徒手就去抓谢听雯的手,谢听雯手腕一翻,银针直接刺进了唐兜兜的掌心。
“啊……”的一声,唐兜兜条件反射的缩回手,掌心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疼,疼得她的眼泪都飚了出来。
她的叫声和眼泪更加刺激了谢听雯,谢听雯拿着银针,得意的对自己的小助理说,“休休,给我把苏凉晚摁住了,我要让她知道,抢我谢听雯的男人会有什么下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