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的淡然声音,随风再次响起:我公孙秋一生行事,又何须对天道解释?”
狂!
实在是,太狂了!
叶秋,这话一出。
那些原本对叶秋,抱着同情,和欣赏之心的大儒,眼中无不闪过怒火。
虽说,叶秋很厉害,有鸣州之才,能名动万里,乃是绝代的天骄。
但在场的大儒,他们能有,今天的,尊贵地位。
他们哪一位,没写过,鸣州之作?
你一个十八岁的小小学子,你至于这样狂吗?
就连白如雪、徐凌一,都觉得叶秋这话,说的太狂妄了。
然而!
骑着烈马的曹祭酒,却一声大笑,笑的很是欣慰:“公孙秋,老夫果然,没看错你。”
“你说的不错,你这篇文章,的确不应该,止步于鸣州!”
什么!
轰!
声音落下,全场哗然。
“出县的文章,乃是名动百里;而达府的文章,则是声传千里;至于鸣州的文章,更是能够威震万里!”
甄大人,顿时皱眉:“至于鸣州之上,那可是了不得,这……怎么可能!”
“自古英雄出少年,此事,为何不可能?”曹祭酒,一声大笑:“世人不是金镶玉,但我曹某人,却识得!”
哗!
声音落下,曹祭酒,大手一挥。
从怀中取出一枚,四四方方的古玉。
“祭酒官印!”元司业,顿时惊呼:“大人,此事,万万不可!”
……
“曹兄,感谢你,对老夫弟子的厚爱。”
“但这是你的官印,受命于天,里面蕴含了,滔天的功德。”
桑夫子,也不禁动容:“曹兄,你执掌国子监多年,备受儒城的学子尊崇。”
“此印,尊享多年香火,这才有了今日的气候。”
“现如今,你若催动官印,那你此生,所积累的功德,都会化为虚无。”
“曹兄,老夫替弟子感谢您,但此事,您万万不可!”
说道最后,桑夫子,连敬称“您”,都说了出来。
足见他,对曹祭酒,的感激之情。
然而曹祭酒,却一声大笑,笑的很是豪迈:
“世人皆不知。公孙秋之才。”
“但老夫,身为国子监的祭酒,执掌整个儒界人族,年轻学子的命运。”
“如果就连老夫,都无法分辨真伪,看不出人才的话。”
“那老夫,这国子监祭酒——不当也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