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区区废材,也敢和本太子,切磋雕刻之术?”刘传风,有些窝火。
“我书院之中,便是一根废材,也不是易于之辈!”江勃,勃然大怒。
江勃本就是骄傲之人,今日,却被人一口个废材,可谓是面子全无。
其他人叫叫,那也就罢了。
你一个番人,你得意个啥?
江勃,动了肝火!
而此刻!
刘传风,也火了!
“妈的,我堂堂花国太子,你一个废材,居然敢瞪我?”
“本太子今日,本是立威南方而来,就先拿你祭旗!”
吼!
吼!
刹那间,刘传风和江勃,如两只猛虎,灼灼对视,目带杀机。
“夫子,此番比武,如何出题?”白如雪,屈身行礼。
“此非比武,只是切磋。”
桑夫子,说道:“既是雕刻之术,那这考题,库克兄,有劳了。”
“岂敢,岂敢。”库克大叔,慌忙起身:“我终究是外人,但此役,却是书院之争。”
“今日之后,库克兄,你便是我书院的执事,何来外人之说?”桑夫子,笑道。
“话虽如此,但我如今,并非执事,那就不算是,书院的一份子。”
库克大叔,抱拳说道:“要不这样好了,我来当裁判。”
“至于这出题的决策,还是桑兄,您来亲自决定。”
“今日,无论哪位年轻学子,只要能取得胜利,那他就是,我日后,在书院的助理,何如?”
甚好!
这话一出,书院的那些执事,无不点头,感觉有道理。
“既如此,那老夫,就恭敬,不如从命。”
捻了捻白须,桑夫子的威严声音,随风凌空响起:“刘传风,江勃!”
“在!”二人,同时行礼。
“今日,我书院,和花国,以雕刻切磋,三局两胜。”
“若花国太子刘传风,连胜两局,则可进入书院,成为教习。”
“而我书院弟子,若能连胜两场,也可以成为教习。”
是!
声音落下,江勃、刘传风,无不兴奋。
“太子此役,定能一鸣惊人,威震九山,八十一城!”
手握禅杖,在老和尚的虎目之中,闪过一丝得瑟和凌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