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寻觅,肌肤相贴,一瞬间,苏楚熹找到了解药,狠狠纠缠。
男人的身子顿时僵硬如石,耳根充血,他咬牙切齿:“苏楚熹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女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嘴里娇声断断续续溢出:“救我,帮帮我。。。。。。求你。”
“让我帮你?你知道我是谁?”男人嗓音低沉暗哑,深眸染上欲火。
他体内蛊虫躁动,竟提前发作了。
苏楚熹唇瓣红润似要滴血,一张一合,“你是。。。。。。谢长宴。”
说完,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喉结。
等苏楚熹清醒些,该发生的,不该发生的。。。。。。都发生了。
男人滚烫的手放在她腰间,她整个人压在男人身上,男人薄唇喉结都带了伤。
眼冒金星,大脑一片空白,苏楚熹差点晕死过去。
“你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后面的话,她还没来得及说,门外便传来了侯夫人沈氏尖利的怒喝声。
“让开!本夫人进祠堂,难道还需要经过你一个贱婢同意?”
春秀后背出了一层冷汗,也不知小姐在里面怎么样了。
她一动不动:“夫人,少夫人在为二公子祈福,不得打扰。”
“给本夫人让开!”侯夫人沈氏气势汹汹,眼神阴毒,厉声命令身后的嬷嬷,“把这贱婢拖下去。”
“我听下人来报,苏氏不守妇道,行为不检,和男人厮混进了祠堂,给本夫人将祠堂的门打开。”
苏氏中了药,就算躲进祠堂,没男人也不行。
沈氏笃定,她定是躲进祠堂偷男人了。
春秀被侯府嬷嬷甩在地上,发出闷哼,怒目大喊道:“夫人这是栽赃污蔑,您身为婆母,怎能如此诬陷儿媳的清白。”
沈氏冷笑:“清不清白,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祠堂里的苏楚熹面色潮红瞬间褪去,只剩惨白。
顾不上身下的男人,她迅速起身,匆忙整理衣衫。
“你快些,赶紧离开祠堂,不行就躲起来!不要被发现。”见男人还没动,她火急火燎催促。
“我们要是被抓了,坏了我的名声,我定会和你同归于尽。”
撂下这句话,苏楚熹快步走到祠堂门口。
就在外面的人准备破门而入时,祠堂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苏楚熹沉着脸不悦地走了出来,衣衫齐整,仪态得体。
谢长宴望了眼苏楚熹挺立的脊梁,唇角抽动冷笑,眼底血色散去,晦暗深邃。
她是想提上裤子不认账。
没那么容易。
苏楚熹见春秀倒在地上,先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,清丽眸子里杀意一闪而逝。
“小姐,我没事。”春秀咧嘴冲她笑了笑,让她安心。
苏楚熹牢牢握着春秀的手腕,护犊子的意思明显。
没遮掩住脾气,苏楚熹怒目朝沈氏看去:“婆母这是什么意思?瞧不上我这个儿媳妇,故意找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