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?
“驴屮的,这都能说,你他娘的倒是去找能做两首一样诗的人。”
“妈拉个巴子的,大头巾真是狡诈,什么理由都能想出来。”
“姓成的,我看你是故意为难张定北兄弟吧!”
纨绔们已经不干了。
一个理由用两遍可还行?
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,竟然还舔着脸说?
而下边士子的反应,就有些分化。
有些人同样怀疑起来,没办法,张定北之前的名声实在差劲。
而有些人,则对成柏松的说法嗤之以鼻。
普通人拿出一首,足以名垂青史。
两首都让给别人,那绝对不是读书人干的事,即便再缺钱,也没可能……
人们将目光聚焦在虞宗南和范文理两人身上。
现在,他们决定着比试的成败。
虞宗南自然察觉到那些目光。
他张张嘴,语调颇耐人寻味。
“张公子,若是我想说,还想再听一首做决定,如何?”
此言一出,下面人骂成一片。
“狡诈如斯!”
“呸,伪君子,真小人!”
“奶奶个腿,都是姓成的给他借口!”
“范大人,您说句公道话。”
在人们期待的目光中,范文理呵呵一笑,语带春风,老神在在。
“张贤侄,你看……”
他当然不是帮着虞宗南,而是想看到更多的奇迹,张定北还能不能做出诗。
“咳咳……”张定北咳嗽一声,觉得有些天旋地转。
但还是强压下胸口的气闷,提笔开写。
身影虽然摇摇晃晃,可气度却无可比拟。
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泣下!
他挥毫泼墨,现场书写。
笔走龙蛇,铁钩银划!
写得恣意昂扬,写得大气磅礴!
似乎在燃烧着仅有的气血,在宣纸上挥洒!
“北国风光,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。
望长城内外,惟余莽莽;大河上下,顿失滔滔。
山舞银蛇,原驰蜡象,欲与天公试比高……”
写到“江山如此多娇,引无数英雄竞折腰。”时,人们的赞叹声已经压抑不住。
“老天爷,这是怎么样的才情,才能写出来。”
“可怕,太可怕了,今日能见三首佳作,真乃三生有幸。”
“别急,等写完看看,这首长短句的胸怀太大,倒要看看后半阕能否压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