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习惯。”
“可我们要上坡了。”
林朦只得靠在少年的背上,是十分结实的臂膀。
“你很热?”
“不热。”
“你很软。”
“多软。”
“像兔子一样,那种白色的野兔。”
“你摸过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说女人。”
“女人也没摸过。”
“你现在已经摸了我。”
“那就是摸过了。”
前面是一个陡坡,少年用力蹬地,往上走。
“过了坡,你自己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山前人多。”
“可现在还是山后。”
“那等到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少年背着林朦,站在了山前与山后的交界。
“你该下来了。”
“你呢。”
“我要回去取我的牛。”
“草帽死了吗?”
“他应该已经逃了。”
“你不怕他?”
“不怕。”
少年将林朦放到地上,林朦坐在地上望着远处。
有风来过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山前?”
“我认识你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
“他们都叫你‘小寡妇’。”
“你摸了一个小寡妇。”
“我不会再摸了。”
少年转身要走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樊茗。”
少年走了几步,又回头。
“你怎么不走。”
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“我已不能摸你。”
“我让你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