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铁木塔兴奋地舔了舔舌头。
尽管他已经下令这么做了。
但是一直有所保留。
如今有了父亲的命令,他将再也无须顾忌。
“告诉恩科,不要让我失望。
”穆勒洪真丢下一句话。
每个王帐都有自己的草场。
燕山对面的草场一直是恩科的黑铁王帐的。
上次燕关之战,黑铁王帐虽然死伤不少,但表现的很勇猛,库图也战死在城墙上。
这让黑铁王帐重新赢回了其他王帐的尊重。
“恩科现在是最恨燕王的人,即便仅剩一个骑兵,他也会将马刀看向燕王的脑袋。
”铁木塔毫不掩饰他对恩科的欣赏。
对自己父亲的软弱都无法容忍。
他自然不会容忍王帐下任何人的软弱。
据他所知,恩科在黑铁王帐制定了残酷的规矩。
黑铁王帐任何逃跑的士兵都会被无情的杀死。
穆勒洪真轻轻点头。
自己的弟弟死在燕关,说他内心没有一点波澜是不可能的。
只是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。
但这笔账,他却一直记得。
“燕王,等着吧,我们很快就会在战场上再见。
”一个声音在穆勒洪真心中一遍遍回荡。
……
“贤侄,我又来了。
”
燕城,令王应研造水力镗床的隔日。
赵煦正准备和刘福出城巡视下夏收的情况。
这时城门守将通报有禁军骑兵到来,通报醇王即将抵达燕城。
赵煦不得不暂停巡查事宜。
来到南门迎接。
不到半个时辰,他便远远看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。
到了近前,醇王圆滚滚的身体从马车下来,满脸笑容。
“六皇叔,许久不见了。
”赵煦拱手,同样满脸笑容。
他很高兴,而且不能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