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他们绝对干得出来。
刘福闻言,顿时冷了脸,叫来验粮的官员拿着一根头部尖尖的,内侧有点凹的粮尺,指着面前的粮袋说道:“这个。
”
官员闻言,将粮尺刺入袋子,雪白的米从里面流出来。
刘福微微满意,走向下一个粮堆检查。
赵煦负手而立,望着码头上扛着米袋,来来去去的力夫。
尽管抗粮袋是个苦力活。
但一下来了这么多粮食,他们却能赚上一笔银子了。
脸上的表情虽然因为吃力而痛苦,眼中却带着笑意。
他正四处观望。
这时一个力夫从他面前经过,突然将背上的粮袋扔下,逼向他。
“噌!”徐烈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他抽出佩剑一个侧身挡在赵煦面前,手中的佩剑就要刺过去。
其他侍卫也都刀剑出鞘,涌过来。
“殿下,我是马翰!”
黑黝黝的力夫在距离赵煦两米远的地方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压低声音说了声。
赵煦因这两个字怔了下,徐烈的剑生生止在那人的脖颈一厘米处。
“抬起头来。
”赵煦闻言一惊。
这时力夫扬起脸,面色虽然有点黝黑,也瘦了些。
但的确是马翰。
赵煦张了张嘴,半晌没有回过神来。
这两个多月,任何地方都没有一点马翰的消息。
他以为马翰必死。
但谁能想到,他竟然出现在了范阳。
“你这个力夫怎么这么不小心,还不把粮食送过去。
”赵煦望了望四周,故意大声道。
马翰会意,连连点头道歉,扛起米袋堆砌到了一边。
这时赵煦给了徐烈一个眼神,让他盯着马翰,暗中保护。
自己回了范阳城。
夜色降临,赵煦在范阳城中的行院休息。
徐烈回来了,带着马翰。
“殿下,请助我夺回马家!”
见到赵煦,马翰再次跪下,声音悲戚,竟带着哭声。
赵煦叹了口气,扶起马翰,他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本王虽猜测你们父子遭受奸人所害,但一直不敢确定。
”
“殿下不必怀疑,家父和我正是被奸人谋害。
”马翰于是将那晚遭遇黑衣人之事,一五一十说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