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环叹了口气道:“小姐,你早该知道有今日,你我和天香楼所有的女子一样,不过是主人的工具而已,我们的心再真,在别人眼里也是假。
”
徐娥怔怔道:“我知道,那有怎样?飞蛾明知会死,可不还是扑向了那火吗?”
边说,她边滴下泪来。
马车出了南门,沿着官道继续南行。
走出不到一里路,忽然一阵马蹄身响起。
接着徐娥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,“徐姑娘请停车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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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徐烈。
”小环掀开珠帘,果然徐烈坐在马上。
“徐统领有何事?”徐娥在马车内擦干泪痕,下了马车。
“殿下让我把这个交给徐姑娘。
”徐烈下了马,从怀中掏出一对金步摇。
“殿下还说,多谢徐姑娘的恩情,他不会相忘,如果今后徐姑娘有难处,尽管来燕州找他。
”
徐娥接过金步摇,脸上忽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,“请徐统领代我谢谢殿下。
”
徐烈点点头,看了眼小环,勒马往回疾驰而去。
呆呆望着眼燕城一会儿,徐娥上了马车。
抚摸着金步摇,她的嘴角笑意丝丝。
王府。
赵煦来到书房,苦笑一声,便又提笔归纳脑中的知识,将其编为教材。
这时,糜温敲了敲门,似笑非笑。
“殿下艳福不浅啊,刚才我可是看的真真的,真是倾城绝代的美人,不过更让我敬佩的是殿下竟然能不为美色所迷,这若在京师,不知多少官宦子弟要打破头争抢啊。
”
赵煦抬头斜了他一眼,“你是不是闲?”
“是有点闲。
”糜温道,这段时间他倒是把燕城转了个遍,不过还没想清楚做什么。
“那就把这几本书拿回去,一本抄十遍。
”赵煦指了指桌上他编制的六本书。
糜温望了眼六本大拇指厚的书籍,脸色顿时白了,“殿下,我也不是那么闲。
”
“少废话,快点。
”赵煦瞪了他一眼。
糜温苦着一张脸,早知道他就不来打趣燕王了。
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