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恒故意拿捏他们。
说完,令官员散朝。
待赵恒离去,窦唯来到梁开身边,说道:“梁尚书,怎么两门火炮就让你魂不守舍的?”
梁开一直在想事情,回过神来,他道:“有件事,我倒不是说谎,海上之危险不输于北狄之南侵,这些年我梁家虽在海贸上收获颇丰,但在于海寇的战斗中也折损颇多,我想若是燕王火炮的确有如此威力,定能大大缓解梁家之难,因此,由不得我不心动。
”
“这么说,梁尚书是打算放燕王一马了?”窦唯道。
见窦唯不悦,梁开道:“难道你们不眼馋燕王的火炮。
”
“自是眼馋。
”韩铮毫不掩饰自己所想,“如果能得到燕王火炮,这事倒是可以不难为他。
”
在他看来,这件事危害的是梁家的利益,梁家都不在乎了,他还起什么劲。
而且如梁开所说,既然海上如此危险,说不定燕王会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窦唯又看向范行伦等人,见他们左顾右盼,显然是对火炮的兴趣大过这两件事。
见状,他微微一叹,说道:“诸位再细想几日,可都想好了。
”
说罢,他转身离去。
又过了六七日,这一日赵恒再次令百官早朝。
自从燕关安稳后,赵恒再次恢复了以前那样,想起来便早朝,想不起来便不早朝。
百官早已习惯。
不过,当他们来到朝堂后却得到了一个让他惊骇不已的消息。
北狄使节昨夜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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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他们震惊之余,三个北狄人走上大殿,将国书呈上。
龙椅上,赵恒神色得意。
昨夜他得知北狄使节的目的后兴奋的半夜没睡着。
很显然,这次燕王是把北狄打怕了。
否则他们不会派遣使节来到京师请和,要求开边市。
对一个帝王来说,还有什么比劲敌向自己服软来的更让人高兴。
台阶下,窦唯一脸的颓然。
昨夜赵恒就把它召入宫中去商议此事了。
北狄请和,他不敢在这件事里胡来。
否则北狄若再动起刀兵,罪责全是他的。
他相信朝堂所有官员都是一样的想法。
只是如此一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