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煦厉声道。
“是,殿下。
”张康不情不愿地应了声。
见继续待着也是自讨无趣。
二人告了退,出了王府。
回到张家,张谦拿起书房里的花瓶就要砸。
但想到又要失去大笔银子,他又缓缓放下,怒道:“我张家何曾被人如此欺辱过。
”
张康沉默不语,此次他也被气着了。
不说张家的十万两白银和六万亩良田。
燕郡郡兵都尉这一要职丢掉,也是重大损失。
因为这意味着燕王府自此掌握了燕城的军事大权。
而燕郡的豪族因为田产都在城外。
所以坞堡也建在城外,私兵都在那里值守。
如今王府亲兵再加上燕城的郡兵。
在城内,他们的势力彻底输给王府了。
“三个月,还有三个月。
”张谦恼恨之余,喃喃念道,“再有三个月,就让他燕王府灰飞烟灭。
”
张康微微点头,他道:“此事当从现在起便密密筹划,确保到时万无一失。
”
张谦捏了捏拳头,狠声道:“燕王府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。
”
想起什么,他道:“对了,你现在立刻去查是谁泄露了刺杀的风声,一旦找到,格杀勿论。
”
“兄长放心,敢和我们张家作对,必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。
”张康的眼睛眯了起来。
二人又谋划了一会儿。
张康离去。
张谦则让家丁抬着银子,拿着地契去了王府。
他出银子,王府把张让转到府衙大牢。
这便是他们的交易。
有张家的威名在,没人敢在府衙大牢里对张让如何?
而再等数个月,燕王一死,张让就能出来了。
不多时,一辆辆的马车往王府去了。
张让被带出来,向府衙大牢而去。
此时,王府大街百米远的一株柳树下。
挑着担子卖菜的老农向这边望了眼。
起身急匆匆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