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——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随他吃去,男人不能惯着。”
姜棠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还真是亲娘啊!
“你不问一下他为什么吃醋吗?”
姜棠道。
小景逸朋友拿着铲子在挖着玫瑰花的花根,忙得不亦乐乎。
“陆靳言什么性子,我还不知道吗?我也相信你的人品,肯定又是他乱吃飞醋。”
“别管他,男人都爱犯贱,给三分颜色就上染坊,跟他爸一样,还以为谁都得围着他转。”
“男人该晾的时候,就得晾着。”
陆夫人无条件相信她,她很感动。
但今天下午的事情,也不能完全怪陆靳言。
一个为了她,愿意搭出性命的男人,她怎么可能狠心不管。
“小景逸,妈妈带你去洗手。”姜棠低头,看着还在那里扒拉着泥头的小朋友。
“好!”
小景逸朋友放下小铲子,满手满脚都是泥土。
姜棠抱着他回到洗手间,挤几滴洗手液到他手上。
小家伙把泡沫弄得到处都是,姜棠很无奈。
她笑着说:“小景逸,爸爸生气了,你能不能帮妈妈哄爸爸?”
“耙耙生气气?”
小景逸不太懂,爸爸怎么又生气了呢?
姜棠拧开水龙头,洗干净他手上的泡沫:“嗯。”
“下午的时候,我不是带你去和一个哥哥看大老虎吗?被爸爸看到了,但是爸爸不喜欢妈妈和那个哥哥一起出去。”
“耙耙为什么会生气气?”
“因为爸爸爱妈妈,但是妈妈没有把事情处理好,让爸爸误会了,爸爸变得没安全感了,所以妈妈得要告诉他,妈妈很爱他。”
小景逸听得懵懵懂懂,眼睛叽里咕噜的,充满疑惑。
“好。”
“窝去帮麻麻嗦。”
姜棠笑了笑,揉了揉他的脑袋:“我们的小景逸,真乖,真聪明。”
“哄好爸爸的任务就交你了,你就跟爸爸说,妈妈很爱爸爸,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,知道吗?”
小景逸脑袋转了转,随即,很用力地点头。
“好!”
。。。。。。
洗完手后。
姜棠拎着他到房间门口。
她往里面看了一眼,男人脸上没什么情绪,独自喝闷酒。
好像每次有烦心事的时候,他就藏起来独自喝闷酒。
听到动静,陆靳言抬起眸子,看了姜棠两秒,又把视线收回,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都是孩子是父母之间的纽带。
现在就让这个纽带发挥作用了。
姜棠拍拍小景逸的肩膀:“去吧,跟爸爸说,妈妈很爱他,记住了吗?”
“嗯。”小景逸含着奶嘴,雄赳赳气昂昂,跨过鸭绿江的气势跨过门槛,哒哒哒的跑过去,趴在陆靳言的大腿上。
“耙耙——”
“有事?”陆靳言看了他一眼,没什么好气地道。
现在还记得他在裴肆怀里笑得多开心。
没良心。
“玩大老虎还玩得开心吗?”
“开心!”小景逸含着奶嘴,特别认真地回答,完全不知道自己爸爸气得想把他卖了。
“呵,那么开心?让你喊他爸爸,你也喊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