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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。
”
常威刚走,马翰便从外面进来,向他躬身行了一礼。
“免礼。
”赵煦面露微笑,“在燕城这几日住的可还舒心?”
“承蒙殿下照顾,虽然衣食无忧,但舒心……”说到这,马翰叹了口气,不再说。
赵煦知道马翰想说什么。
他在主位坐下,示意马翰也坐下,随即让婢女奉上茶水。
“本王这次把你接到燕城来,自然是为了你马家的事,虽然还没查清幕后凶手,但是也掌握了一些蛛丝马迹。
”赵煦说道。
听到燕王这么说,马翰眼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厉芒,“还请殿下明示。
”
于是赵煦把查到他们父子离开后,从信鸽从府邸飞出的事说了。
“马府的信鸽没有父亲的示下,没人能动用,除非是…马瑾。
”马翰瞳孔蓦然放大,“那日马瑾就在府中。
”
赵煦点点头,余下的,他就不必再说了。
总之这件事的确蕴含着巨大的阴谋。
“不过本王怀疑,背后之人最终还是为了对付本王,所以牵扯到了你马家。
”赵煦道。
马翰出身马家,自幼也是饱读诗书,对阴谋权术也不陌生,他摇了摇头,“殿下错了,即便没有殿下,其实这枚棋子也已经有人摆下,只是现在动了而已。
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罢。
”赵煦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。
脸上多了一丝阴沉,马翰望向赵煦,“请殿下为马翰做主,此事除非回到马家,否则难以彻查的一清二楚。
”
“这些日子一直让你隐忍,一是为了晋州的战事,二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,如今战事结束,本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。
”赵煦说道。
马翰闻言大喜,他忙道:“谢殿下大恩。
”
赵煦轻轻摇了摇头,“其实本王也不想瞒你,帮你,本王也是有死心的。
”
将茶杯放下,他踱步到大殿中间,“正如你说,马冲和马瑾是一步棋,现在这个棋子摆在大颂西北,实在无法让本王安心。
”
顿了一下,他继续道:“马家雄踞大颂西北,扼守萧关等重要关隘,虽然晋州的战事平复,但如果马冲马瑾继续作恶,怕其他地方会烽烟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