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你看我,我看你,没有出言反对的。
库图人都送到了,他们再胡搅蛮缠,那就是在找不自在了。
“既然如此,燕王立此奇功,当重重赏他便是。
”赵恒道,接着他脸色突然严肃起来,不过在此之前,燕王的奏折也当让诸位臣工看看。
说罢,他示意梁成。
梁成捧着奏折来到阶下,一一展示大臣们看。
顿时,朝中响起嘈杂的议论之声。
“袁立竟如此胆大妄为,令他坐镇燕州,实乃令人难以心安。
”
“没想到燕郡如此凶险,短短数月,燕王竟被刺杀两次。
”
“能在这虎狼之地立身,这燕王真是有几分本事。
”
“空口无凭,燕王若是拿不出实证,那便是诬陷忠臣。
”
“那张康本就是北狄细作,他的话如何信的,说不得是他故意谋害袁州牧。
”
“……”
一声声议论传到赵恒的耳朵中。
赵恒微微露出笑容。
上朝之前,他便猜出朝中们会这么说。
不过燕王的确没有实证,只凭几个人的口供的确难以给袁立定罪。
但他拿出奏折,却不是为了给袁立定罪。
只是让大臣们清楚袁家在燕州的作为。
为他接下来的封赏铺路,赢得更多的支持。
“父皇,只凭一张罪状,燕王奏折怕难以服众,袁州牧这些年在燕州兢兢业业,为朝廷呕心沥血,他的功绩,岂是几句话就能污蔑的。
”六皇子看完奏折和罪状,气的胸口剧烈起伏。
不顾二皇子阻拦,出言驳斥。
袁航见六皇子出声,他出列道:“皇上,六皇子所言极是,若是燕王能拿出袁州牧与张康暗害他的书信往来,尚能给袁州牧定罪,只凭几句话实难服众。
”
他说完,又有八个官员出列纷纷驳斥。
“袁家近年在燕州的累累恶行众所周知,难道仅凭几句没有实证便可作壁上观,要臣说,燕王没必要说袁州牧的坏话,只是被逼迫的紧了,无奈之下出此言而已。
”
这时,一个紫袍大臣出列,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