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景珂仍不甘心,“可阿布近日连饭都不肯吃。”
洛千凰微微皱眉,“那天临走之前我吩咐你,若阿布食欲不好,可以喂它羊奶喝。”
“只可喂羊奶,不可喂牛奶,你有没有将我的话牢记在心?”
段景珂正欲否认,回头看向左昱:“你给阿布喝的是羊奶还是牛奶?”
左昱眼底闪过慌张,语无伦次道:“属下……属下一时间忘记了。”
段景珂的脸色已经沉得相当厉害。
他压着火气又将目光落在洛千凰脸上: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洛千凰见他是真的担心这只小貂,便失去了继续跟他斗气的兴致。
“继续按我给你的方子给它熬药,切记,服药期间不可以碰到一滴牛奶。”
“三天后如果阿布还是不肯吃东西,很抱歉,我对此也无能为力。”
若换做平时,段景珂肯定还要再说些什么。
可想到自己的爱宠或许只剩下了三天时间,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洛千凰一眼。
只字未留,就这么带着左昱转身离开。
“三天后他的小貂会死么?”
洛千凰定睛一看,才发现一袭白衣打扮的秦朝阳,不知何时竟出现在她的身后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秦朝阳负着双手走到她面前,不客气的问:“打扰到你们了?”
段景珂是他同意放进来的。
可远远看到两人站在一起的那副和谐画面,秦朝阳心底就生出了一丝无法形容的嫉妒。
就连秦朝阳自己都觉得这种情绪生出得莫名其妙。
洛千凰不明白他语气中的不善是从何而来。
为了避免这个男人再找借口教训她,她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:“只要段公子按我说的去做,阿布就不会有性命危险。”
秦朝阳意外:“既然如此,你刚刚为何不向他讲明?”
洛千凰顺噘了噘嘴,哼道:“没有足够的危机感,怎会引起他的高度重视?”
秦朝阳笑了:“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心机。”
洛千凰反唇相讥:“我心机再深,也不及秦公子你的万分之一。”
“你肯让他来见我,是不是担心我医术太差,提供给你的药方会损害到你的身体健康?”
“我早就说过,那两株冰寒草就是致命毒药,你吃了之后非死即残,你偏不听我的劝,我有什么办法?”
留给他一记哀怨的小眼神儿,洛千凰气哼哼地转身走了。
看着她负气离去,秦朝阳不怒反笑。
这丫头,给她几天好脸色,她倒登鼻子上脸,越发的不将他的威严当回事了。
……
“小千,悠然居里的那个坏蛋他没有为难你吧?”
洛千凰被留住悠然居,没有被限制行动自由。
抽空,洛千凰回了一趟自己的小院。
家里被左昱砸得面目全非,她只能找来好友帮她重新收拾。
面对关幽幽关切的眼神,洛千凰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不幸是一件接着另一件,她觉得自己都已经快被现实给摧残麻木了。
顺势将被踹翻的椅子从地上扶了起来,洛千凰无奈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