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阳笑了笑:“本来是想狠狠收拾的,为了让她证明她并不是偷窃犯,我决定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来证明她的清白。”
段景珂恍然大悟:“所以秦公子目前并不准备追究她的过错?”
秦朝阳笑了笑,“我只给她一个月的时间来证明。”
“证明之前,她要被扣压在悠然居,随时听候我的一切差遣和吩咐。”
段景珂面露诧异。
他就说自那日之后,不见洛千凰身影,原来是被人软禁了。
轻咳一声,段景珂问:“不知秦公子可否稍做通融,让我与洛姑娘见上一面。”
“我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,为什么我的小貂吃了她给的药,情况会越来越严重?”
秦朝阳本想拒绝,又一寻思,如果洛千凰的医术差到连一只貂都治不好,那两株所谓冰寒草,说不定还真是两棵夺他性命的大杀器。
第二天,段景珂主动登门,带着心腹下属左昱,敲开了悠然居的大门。
本以为被五花大绑当众带走的洛千凰,会被那位看起来不太好惹的秦公子收拾得哭爹喊娘,面容憔悴。
当段景珂看到洛千凰时,她正悠闲自在地提着一只大水壶,慢悠悠地在后花园里浇着花。
看到段景珂不请自来,洛千凰非但没露出惊讶之色,还在送他一记白眼后,扭过头,继续浇她的话。
段景珂被她无视的态度给气笑了。
“洛姑娘,看到我,你不想说些什么吗?”
洛千凰瞥他一眼:“有啊,当然有,我家院子被你们这群土匪给砸了,这笔账,咱们还没好好算呢。”
“放肆!”左昱厉声喝道:“你竟敢用这种态度跟我家少爷讲话?”
看到左昱,洛千凰怒上心头。
她一点都不怀疑,家里被砸得那么惨,定是左昱所为。
洛千凰冷笑着问:“段公子,你是不是特别没有安全感,为啥走到哪,都喜欢将一条疯狗带在身边。”
“你就不怕他疯掉之后,连自己的主人都咬吗?”
被形容成疯狗的左昱正欲发火,就被段景珂用眼神给制止了。
段景珂走近洛千凰,“你现在自身难保,还是多积些口德,也免得日后给自己招来灾祸。”
洛千凰哼道:“我的灾祸已经够多了,不差你们这一个。”
段景珂笑了,“你还真是债多不愁啊。”
洛千凰懒得理他,放下水壶,就要离开。
段景珂拦住她的去路,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。
“阿布对我来说很重要,它若有什么三长两短,谁都别想得好。”
洛千凰:“阿布怎么了?”
段景珂:“自从它吃了你开的药,病情反而越来越严重?”
洛千凰问:“怎么个严重法?”
段景珂说:“阿布近日腹泄严重,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瘦。”
洛千凰哼道:“阿布瘦了,有什么不对?”
不给段景珂发怒的机会,洛千凰道:“上次我便与你说过,阿布因为吃得太多,导致五脏六腑被脂肪挤压得生出病变。”
“只要让阿布瘦下来,才能保住它的性命。”
“我开的药中含有腹泄成分,它身体渐瘦也是好转的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