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丢了手里的垃圾牌,说道。
“我在。”
“出事了?”
牛效君大骂。
“我草你奶奶个腿!”
“老子十几年没有被吊起来打过了,今天我被我爸吊起来打了十几分钟,我让你害惨了!”
“你大爷的!”
秦寻被骂不还嘴。
被吊起来打基本上是最高规格的家法了。
小学时,他们村上有个人偷了家里一百块钱,买了一包两块钱的辣条,把剩下的98块钱丢了。
这傻子这才被吊起来打过一次。
牛效君作为高干子弟被吊起来打,怕是惹出了泼天的祸事。
秦寻问道。
“牛哥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牛效君没有立即回答,叽里咕噜的痛骂三分钟后,才说道。
“我昨天不是偷偷把马桶垫装在我爷爷书房的椅子下面了吗?”
“今天下午,他几个老朋友找他聊天,在书房打牌,结果他拉裤兜子了。”
秦寻虎躯一震。
拉裤兜子了?
这神奇马桶垫的功效这么强大吗?
因为我们的计谋让一个国家top级的大佬当着老友的面拉裤兜子了?
放在古代,这可是杀头的死罪!
秦寻急声问道。
“怎么会裤兜子呢?”
“你爷爷就不能憋到卫生间再释放自已?”
牛效君冷哼一声,说道。
“我也是被吊起来打的时侯,从我爸耳朵里听了个大概。”
“说是我爷爷和他几个老朋友打牌,忽然大家闻到一股怪味儿。”
“有个人就开玩笑说‘谁拉裤兜子了?’”
“大家都起哄。”
“最后,我爷爷说是他放了个无声屁,然后告辞去卫生间了。”
秦寻松一大口气。
“放个屁就放个屁,你说什么拉裤兜子了?”
“每个人每天都会放大概500毫升的屁,相当于一瓶冰红茶,这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他看向夏宁,问道。
“你说是吧,宁宁。”
夏宁:“??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手机那头,牛效君很不记。
“如果真的是放了个臭屁,我爷爷至于那么急着送客吗?”
“至于把今天吃的喝的全部拿去化验吗?”
“又至于把我抓过去问我有没有下泻药吗?”
“我爷爷说,今天打牌的时总觉得要拉,动不动就想要拉,根本坐不住!”
“他要不是屎尖尖冒出来了,何必这么兴师动众?”
“这绝对不是一个屁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