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审了几天,他发现这不是对秦寻的折磨,这是对他自已的折磨啊!
秦寻说话真的难听!
太难听了!
此时,三上悠人听见长官责骂自已,明白自已要背锅了,心里有些急,辩解道。
“长官,我现在的提审程序是完全合法的,我并没有使用任何暴力手段去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就被打断。
手机那头长官的声音大得刺耳!
“合法?”
“哪个嫌犯坐在审讯椅上被锁住手脚之后还要被额外的拴上铁链?”
“你当他是狗吗?”
“那个嫌犯在被审问时房间里还备着辣椒水,电棍,防爆叉,防爆盾?”
“哪个犯人会被在审讯室里被警察用枪对着?”
“哪个犯人会在休息室里受到警察的人格侮辱?被骂‘饭桶’?”
“八嘎!”
“八嘎!”
三上悠人听见这几句质问,脸色越来越难看,知道他的人中出的叛徒。
对于其它几条他不敢辩解,但是对于骂秦寻“饭桶”,他有些不服气,大声说道。
“长官,是他先骂的我,他说要把我妈挑起来记地跑。”
“他都骂了我好几次,我才骂他一次!”
手机那头的长官气笑了,大声吼道。
“那又怎样?”
“他说把你妈挑起来记地跑,你就让他说呗!”
“你妈那么娇贵吗?”
三上悠人知道长官误会了“挑”字的意思,急忙辩解道。
“长官,龙国话挑有几层意思,秦寻说的那个挑不是用扁担挑,是用……棍子挑。”
手机那头长官不耐烦了。
“八嘎!”
“八嘎!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如果我说我要把你妈挑起来记地跑,你会拿枪指着我,拿铁链拴着我吗?”
三上悠人明白上官还是没听懂自已的意思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深呼吸几口,缓缓说道。
“不甚荣幸。”
手机那头的长官明显一怔,似乎不知道三上悠人为什么会感觉到荣幸。
他的语气稍缓,但是依然硬朗。
“三上君。”
“我不管秦寻是哪个意思,注意你的身份和他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