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上飞机最高,地上眼镜最骚,又不是流行一天两天了。”
咪嘻儿还添油加醋。
“我走南闯北那么多年,不管在哪里都听过类似的话。”
“没有近视又戴眼镜的女生玩得花,很反差哦!”
安可笑得有些绿茶,从包包里拿出一副眼镜戴了两秒又摘下,说道。
“我要勾人的时侯就会戴上眼镜,暗示那些荷尔蒙爆棚的男孩子—渴了,速撩。”
秦芳树一听,彻底懵了。
难道我天天跟大学生打交道还能落伍了?
诶!
那个叫安可的小绿茶刚才是不是暗搓搓的骂我骚,骂我饥渴?
夏宁看见大家都昧着良心帮自已,有些不好意思,默默走到桌子旁拉开一张凳子,方便上菜。
忽然,她看到徐洛洛一双大眼睛跟雷达似的,死盯着自已不放。
夏宁无奈,只好冲她挤出个笑容,轻轻点了下头。
意思是,你刚才让得很好。
徐洛洛立即喜笑颜开,觉得自已的工作保住一半了。
夏宁动作麻利地拉开凳子,转身从秦芳树手里接过托盘,一盘接一盘地将烧烤摆上桌。
那架势,活脱脱一个招待客人的家庭主妇。
几人落座。
用餐人员比原计划多了秦芳树这个不速之客,房间里有些安静。
气氛尴尬。
夏宁很有女主人的觉悟,站起身来,准备说两句破冰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。
她脸上露出微笑缓缓扫过众人,忽然看到徐洛洛一直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已,觉得有些滑稽,笑了一下。
她下意识轻轻摇了摇头。
可这一摇,在徐洛洛眼里可就炸了锅。
她心想。
“夏宁姐这是给我使眼色呢?”
“还是嫌我刚才对付那妖女的力度不够?”
她心里头一紧,转头看向秦芳树,结果发现秦芳树跟个女流氓似的,冲自已挑了挑眉。
似乎发现了她和夏宁之间的猫腻。
这下可好,徐洛洛彻底炸了,一拍桌子,嗖地站起来,脖子伸得老长,对着秦芳树就是一顿连环……哑炮。
“我草你……”
“我草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草你……”
徐洛洛平时哪骂过人,况且秦芳树好像也没那么可恨,这底气和怒气都有些不足。
刚开了个头,她就后悔了,觉得自已怎么就这么没出息?
刚刚才出了社会就变成那种为了一个月五六万的工资,学会趋炎附势的小人了。
一时间,徐洛洛心中悲凉。
几句脏话出了口,一声比一声没有气势,最后连那个“妈”字都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