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中间的每一步都需要大量的金钱和过硬的关系。”
说到这里,他淡淡看了秦寻一眼。
“你现在这点身家远远不够,甚至你提着猪头肉都找不到庙门。”
秦寻沉默不语。
他知道,老爷子说的是真的。
他现在根本没有实力涉及到制药这一块。
在那些大佬眼中,他跟一个暴发户也没什么区别。
没有跟他们平等对话的资格,甚至自己可能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夏铮见秦寻不说话了,心情大好,继续说道。
“我跟你说,你小子虽然最近混得风生水起,但是你自己拿着这个方子到处招摇就是在找死。”
“一旦引起了业内人的注意,你只能把方子卖出去自保。”
“不然,那些担心你跳出来分蛋糕的竞争对手,真的会让你死于一场交通意外。”
秦寻沉默了。
匹夫无罪怀璧其罪。
世界上每年都有很多科学家被暗杀。
利益的掠夺,向来都是血淋淋的。
在前世,云南白药的创始人药王曲焕章先生,因为拒绝交出药方,惨死在民国大狱中。
在古代那些法外之地,最有效的商战就是烧掉对手的铺子,或者拿着西瓜刀半夜抹黑砍死竞争对手。
很原始,很血腥,很可怕,很有效。
忽然。
秦寻看着夏铮,一脸真诚的大声说道。
“爷爷说得有道理!”
“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”
“我前几天拜读了老爷子的自传《胆气》,深受感染,对您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,又如黄河泛滥,一发而不可收拾。”
“不愧是18岁出头就开始在商场打拼的猛人。”
他伸出一个大拇指,又强调了一遍。
“猛~~~!”
夏静瞪大了眼睛,看着秦寻,有些佩服。
真是……好不要脸啊!
夏宁抿抿嘴唇,觉得脸有些烫。
哎?
是这家伙不要脸,我为什么要难为情?
这就是他刚才在厨房的策略拍马屁?
这未免太生硬了一些!
这家伙拍马屁真的就只顾自己爽,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死活吗?
夏宁转头,果然就看见爷爷脸色阴晴不定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