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唯胆小,在你老婆面前,别那么凶,会吓着她。改一改脾气,想解决一个人,私下用点手段就是。”
“不必放在台面上撕破脸。”
“干嘛那么冲动,非要当着你女人的面,你就不怕沈唯再对你印象不好?”
用得着他说?
顾舟淮不承认自己冲动,也不后悔冲动,就算再来一遍,他怕只会变本加厉。
比刚才更狠。
“我这不是腿痒,没控制住。”
陆烬:“……”
行吧。
***
时嘉里和楼馨宁走到门口。
准备上车,发现四个车轮胎瘪了两个。
时嘉里脸黑的如锅底。
来的时候好好的,走的时候就这样了,谁干的,时嘉里恐怕动动脚趾头。
也都知道了。
“顾舟淮是不是有病?”
楼馨宁觉得这么幼稚的事,倒不像是顾舟淮能干出来的,替顾舟淮说话。
“万一不是他呢?”
时嘉里冷哼一声,“不是他还能有谁?”
在顾家大门口,除了顾舟淮的人,难道还有别人看他的车不顺眼?
“时先生,楼小姐。”
傅遇的声音响在身后。
时嘉里和楼馨宁双双回头。
傅遇从车上下来,客气礼貌,嘴角看似在笑,实际上眼神疏离冷淡,“车坏了?我送你们一程吧。”
时嘉里眯着眼,板着脸,“我车的轮胎是你们干的?”
傅遇一脸不解,“我们为什么要干你的轮胎?你的轮胎有什么好干的?”
时嘉里:“……”
他觉得傅遇说话哪里不对劲。
车轮子瘪了,叫人维修拖车也需要时间,他也不能坐在顾家大门口等。
那像什么话。
但坐傅遇的车也是不可能的。
除非他开车,傅遇坐车顶。
傅遇见时嘉里脸色阴沉沉,他无所谓说:“顾少是看在时先生照顾过顾太太的份上,好心送你一程。”
时嘉里轻嗤:“最后一句倒不必,谢谢,我还没死。”
傅遇不接话,走到时嘉里面前,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卡,递给时嘉里。
时嘉里没接,但猜出些什么。
“顾舟淮打算用钱清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