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喝得头晕脑胀,但不敢醉过去,只能借故去趟厕所。
到了厕所之后,我蹲在地上一顿狂吐,吐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。
易杨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,递给我一颗药。
“这是七爷给的解酒药,你吃了吧。”
我连忙接过那颗药吞进肚子里,这才好受了一些。
易杨神情复杂地看着我:“不是我说,你也太拼命了,这都第六瓶白的了,你不怕喝死过去吗?”
我说没办法,我答应了方明杰要帮他,而且还发过誓。
我们这行又不能随便发誓,发了誓我就得办到。
回到包厢后。
我又是一番吹捧。
这常板坡和白小玉也喝高了,滔滔不绝地跟我哭诉他们平日里所受的委屈。
“就前些日子,他胡家的一个小辈占了我地盘。”
“我去找常家的长辈评理,都没人搭理我!”
“一个小辈都能骑我头上!说真的,有时候真是……真是说多了都是泪。”
常板坡说着说着,竟然哭了起来。
我拉着他的手安慰道:“诶坡哥,你听弟弟讲两句,弟弟听你讲起这些事啊,那真是心疼啊!”
“要不是弟弟这身份,配不上坡哥和白姐,我今天非得跟你们义结金兰!”
常板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猛地搂住我肩膀,打着酒嗝说道:“你这个小兄弟,怎么说呢,就两个字,好!非常好!哥认你这个兄弟!”
我连忙摆手:“不不不,弟弟何德何能啊!”
常板坡顿时不满起来:“你要是这么说话,你这么说话,哥就不高兴了!你看不起哥的蛇格呢!哥就是欣赏你,懂吗!”
白小玉也伸手拉着我,一把把我扯了过去:“姐就喜欢你这张嘴,知道吗,用我们东北刺猬的话来说,你就一个字,实在!你这个人就是实在,你懂吗!”
我眼泪顿时夺眶而出,胃疼疼出来的。
“大哥!二姐!”
“那咱们结个拜吧,我怕你们明天不认账。”
常板坡:“你看你这话说得,我们东北蛇,一口唾沫一个钉!以后你就跟哥姓,好不好,常墨!”
易杨连忙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一个关二爷的雕像,摆在桌上。
“那啥,三位要结拜是吧,关二爷我都给你们带来了。”
“还等啥呢,快结吧,都缘分呢。”
常板坡和白小玉直接拉着我跪了下去,当着关二爷的面准备义结金兰。
“我,常板坡!”
“我白小玉!”
“我陈墨!”
“我们今天在这里义结金兰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!”
说完,我们仨面对面给对方磕了个头。
末了我又加了一句:“谁反悔谁天打雷劈好不好?”
白小玉:“谁反悔让雷劈死!”
常板坡:“谁反悔谁天打雷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