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煦景明,阳光落满院。
陆时渊余光瞧见大哥已和诸位长辈打完招呼后,便打算牵着苏羡意去和他问好,临走前,看了眼面前撸猫的人,“季小姐,要不要一块儿去打个招呼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姐!姐姐——”
她刚张了张嘴,秦纵就冲她挥手了。
秦纵没想到会见到她,笑容灿烂!
她原本坐在窗边,挤在角落,关注她的人不多。
被秦纵如此一嚷,瞬时成为全屋焦点,她伸手摸了摸怀中的陆小胆,嘴角勾起一抹笑,看向秦纵,恨不能再用针把他扎成一只刺猬。
“哥,我们过去!”
秦纵不仅自己来了,还拖家带口,把自己大哥也给拽来了。
两人目光相遇,客气颔首,倒似不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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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格算起来:
的确不熟。
“大哥。”陆时渊与苏羡意异口同声,和他问好。
陆湛声应声点头,倒是从口袋拿出红包递给了苏羡意,惹得周围不少同辈人投来羡慕的目光。
他这红包,除了给没成年的弟妹,就只有苏羡意有这待遇。
“谢谢大哥。”苏羡意笑着接过。
很沉,倒不似装了钱。
“姐,你怎么在这儿?”
秦纵看向坐在窗边撸猫的人,她此时已礼貌起身。
“来找师傅。”
逢年过节,走亲访友,几乎顿顿大鱼大肉,难免觉得腻。
最关键的是:
她常年随程老在雪区,难得回来,亲友见着她,就跟见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一样,让她讲雪区风土人情,一件事,重复说七八次都是少的;
再加上一些旁敲侧击催婚的,她就更顶不住了。
每逢这时候,自家那小侄子,就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得意笑容。
私下还悄悄对她说:
“姑姑,我嘴巴很紧吧,都没说出你的小秘密。”
“……”
季森砚却因此天天“敲诈”她。
他就是个小祸害,烦人得很。
他父母也是绝了,居然当起了甩手掌柜,直接把孩子扔给了。
若不是长得像,她都怀疑,这孩子不是大哥亲生的。
某位哥哥只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