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这个人!”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?”
“哎,哎,哎……”
说着,他上下其手对夏宁动手动脚,不一会儿,熟练的把挣扎不停的夏宁剥个精光。
有一个伟人—沃兹基硕德曾经说过:“女人开始事逼的时侯多半是肺热,操一顿就好了。”
如果那方面特别和谐,生活中其它问题统统构不成问题。
第二天。
夏宁收到牛效君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,牛效君的声音神秘兮兮且透着一股得意。
“洞拐,洞拐!”
“马桶垫已经安装完成,马桶垫已经安装完成。”
“请指示!”
夏宁:“……”
这是她们初高中时侯玩过的游戏,她不喜欢玩,可是牛效君和吴雨都特别喜欢,她曾经屈服了一两年。
可是现在……她成熟了。
不爱玩了!
只有傻子才爱玩!
夏宁不知道说什么。
秦寻接过手机,一脸正色,说道。
“洞妖,洞妖!”
“干得漂亮,再探,再报!”
挂了电话。
夏宁一脸无语的看着秦寻。
秦寻微微眯眼。
“咋啦?”
夏宁苦笑道。
“好玩吗?”
“你们好幼稚!”
秦寻骂一句“妈了个巴子”,又开始宽衣解带。
夏宁大惊失色。
“哎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……
接下来一整天,他们都没收到牛效君的消息。
秦寻心情不好,抓母鸡的时侯特别狠,抓起鸡腿抡圈圈,把夏宁外婆吓呆了。
第二天下午。
秦寻,夏宁,吴雨,徐洛洛四人盘腿坐在练功房掼蛋排解心中的烦闷。
徐洛洛运气很好,赢了很多。
吴雨技术很好,也赢了很多。
秦寻一直在输,夏宁放水都救不回来。
突然。
夏宁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夏宁一看是牛效君,接了电话,按下扩音键。
手机那头立即传来牛效君略带哭腔的声音。
“秦……秦寻这条狗在吗?!!!”
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秦寻感觉不妙。
牛效君向来是个比男人还要爷们的女人,怎么会哭?
他丢了手里的垃圾牌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