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在拉斐皇廷十一层的宴会大厅举行。
不到十点,吴泽远和他的家人就到了。
吴家人一进入宴会大厅,双眼就亮了。
“哎呀,不愧是东宁市排名第一的大酒店,这装潢也太好看了,富丽堂皇的,好像走进了皇宫。”吴泽远的大姨边夸边忍不住摸宴会厅里的座椅。
吴泽远的大姑附和道:“是啊。这里太气派了。以后我儿子结婚,也要在这里举行婚礼。”
“大姑,这拉斐皇廷好像是七星级酒店,很贵的。”吴泽远的二姐说道。
“是吗?那远远这回可要花不少钱。”
吴泽远的二姐接着压低声音说:“是苏可可那头死肥猪点的菜,她非要在拉斐皇廷举行婚礼。她一个丑不拉几的残花败柳,我弟弟肯娶她就不错了,她竟然还敢要求在拉斐皇廷举行婚礼,真他妈的不要脸。等她嫁进吴家了,老娘非抽死她不可。”
走在前面的吴父和吴母都像被人欠钱不还似的,脸色极臭、极冷。
宴会厅两旁都是房间,有休息室、新娘等候室、新郎等候室等。
吴泽远和他的家人跟着一名酒店服务生进入了新郎等候室。
之后服务生便离开了。
“哎呀呀……啧啧啧,看看这装修,看看这些家具,这哪里是酒店,这分明就是皇宫啊。要是能住在这里就好了。”吴泽远的大姑边打量着房间,边忍不住赞叹起来。
吴泽远的大姨又附和道:“是啊,要是能在这里住上几天就好了。”
吴泽远的小姑说:“等远远把苏可可那个死胖子的钱全部骗到手了,我们就有钱来这里住上几天了。”
“我活了一辈子,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富丽堂皇的酒店。”吴泽远的小姨说道。
吴泽远的小姨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然后屁股一抬一放,蹦了两下,“这沙发好舒服,大家快来坐。”
其他人听言,立马冲到沙发前坐了下来,然后学吴泽远的小姨父,蹦了几下。
吴泽远见他们一副土包子进城、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有些不悦。
如果可以,他真想跟他这么亲戚们脱离关系。
他已经接近上层人士了,但他这些亲戚们还像个乡巴佬似的,他跟他们待在一个房间里都觉得丢人。
“远远,在这里举办婚礼,应该要花不少钱吧?”吴泽远的大姨父问道。
吴父一听见这话就来气。
他怒道:“艹他妈的,姓苏那个死胖子人长得他妈的不怎样,还他妈的敢跟我们远远提要求。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。她就是个贱货、娼妇、野鸡、破鞋。”
“就她这样的,在我们县城去卖,都没人肯去光顾。妈的,那贱婆娘连一个女人最重要的贞操都没有了,还敢要彩礼、要婚宴。我呸,什么玩意儿,真他妈的不要脸。这贱娘们进门以后,老子非揍她一顿不可。”
“不要脸的败家娘们,我呸!”吴母一脸气愤地说完,看向了吴泽远,“远远,俗话说,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。这媳妇儿不打不行。等你把那个死胖子的钱全部骗到手了,你就给我往死里打她。这不要脸的狗东西,还没嫁进我们吴家就开始败我们吴家了,一定要狠狠教训她一顿,不,不是一顿,是每天三顿,否则她能上天。都不是处女了,还敢要彩礼,我呸!”
吴泽远的大姑接着怒道:“提起这小贱人我就是一肚子火。远远,等婚礼结束了,酒席的钱让她付。她比你有钱,凭什么让你付钱?”
小姨附和道:“就是。那败家娘们耐不住寂寞和野男人上床,背叛了你,就应该她出钱。婚宴结束之前你就装醉,结账的时候我们会去找苏可可那个败家娘们,让她结账。”
吴父赞同地说:“远远,你小姨这是个好办法,反正你要敬酒,你就多喝些,然后装醉。剩下的事交给那个死胖子去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