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湛说,“至少要改变。”
秦雅依了他,换上了新的衣服和他出门,两人手牵着手,走出这座有些陌生的小区,或许是因为陌生的地方,所有经过时,会不由自主的多看看周围的环境。
小区挺大的,楼距间隔的也远,绿化面积合理,出入大门有保安看守。
苏湛伸出手臂让秦雅挽着自己。
秦雅没事伸手,说,“又不是在谈恋爱,有什么可腻味的。”
“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谈恋爱?”苏湛问她,并且拿着她的手缠进臂弯里。
他说,“这里离事务所近,我们散着步走过去。”
秦雅说好。
今天不热,他们这样慢慢的走着,路边的白桦树,枝叶还茂盛,偶尔有阵风刮过树叶发出哗哗的响。
一会儿两人走进事务所,就听到一阵哭声,苏湛的神经瞬间一紧,忙停住了脚步。
秦雅不明白他怎么了。
苏湛全神贯注的听。
秦雅用手推了一下他,问道,“你在干什么?”
苏湛是怕老太太找不到他,跑到这里来哭闹。
家里都被她弄成那个样子了,他完全可以想象,老太太毫无形象的跑到这里来闹,说他的不是。
他都快被老太太弄的神经了,生怕哭的是她。
仔细一听好像不是,比老太太的声音年轻。
他拍拍秦雅的手,说,“没事了,我们走进去吧。”
秦雅看着他,好像紧张的是他吧?
他们走进去,看到了坐在接待室哭的撕心裂肺的中年妇女。
旁边是律所的一位律师,无奈的看着妇人,完全没法谈啊,就在这里哭了,也不说情况,他能怎么办?
苏湛问接待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苏律,这个女人来了有一会儿了,说是要来找律师给她女儿打官司,陈律来接待她了,她又一个劲的哭,也不说什么事儿,于是陈律就变成了专门给她递纸擦眼泪的了。”
说着还感慨了一声,发生了什么事情,才能哭的这么撕心裂肺啊。
苏湛走过去,让陈律去忙吧,这个他来。
他也没急着问这个妇女是什么情况,一看就是情绪太激动,自己都还没平静,怎么能清楚的说明她来找律师的目的呢?
苏湛不慌不忙的,问秦雅,“渴不渴?”
秦雅倒是对着妇女有同情心,说,“你不问问什么清情况吗?”
苏湛没回答她,而是去倒了两杯水过来,一杯给秦雅,另一杯放在了妇女跟前。
并且对秦雅说,“你要不要去我办公室?”
秦雅摇头,她还想听听这妇女因为什么事情哭的这么厉害呢。
妇女一看那个陈律师走了,这两个又不认识,问道,“你们是谁啊?”
苏湛扶着秦雅坐到沙发上,说,“这里的律师,你为什么来,可以和我说,要是没想清楚,就回家继续想,想清楚了再决定来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