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再有接触。”许阳继续说道,言语很是赤果。
“殿下,我们根本不是……”萧梓画到底是大家闺秀,这话让她脸皮都红透了。
“不是什么?”许阳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,没了方才那般恼火。
“我们的关系,是见不得人的。”萧梓画索性直接说出了口。
在她看来,若非父亲这个案子,否则她和许阳是绝无可能有男女之事的。
她想着,等父亲洗刷冤屈,便再也不见许阳了。
“见不得人?”许阳站起身来,朝着萧梓画走去。
萧梓画仍跪在地上,她见许阳走过来,双手都是汗水,把裙摆的布料都捏地变形了。
“是。”萧梓画继续回答。
“起来。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沉声吩咐。
萧梓画听令,从地上准备站起来,只是她方才跪得久了,身子一个不稳,便跌进了许阳的怀中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见不得人?”许阳伸手扣住了她的腰。
萧梓画脸色涨得通红,企图挣扎开,嘴上说着:“殿下,臣女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确实并非故意,真真是没站稳才会如此。
“可孤认为,你就是故意的。”说罢,许阳便低下头去。
萧梓画只觉得唇上一凉,想解释的话语,全都咽回了肚子里。
萧梓画想推开许阳,她不想再这样下去。
一次便够,她不想再第二次,第三次,这样永无止境下去。
只是,她又被腾空抱起,她便知道,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当她被放到榻上的时候,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:“孤不允许你以后见傅允臻。”
……
萧梓画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日上三竿了。
她吓了一跳,慌张地坐起身来。
巧月怕是在外面等久了,自己现在都还没回去,万一被发现夜不归宿,母亲怕是会气坏身子。
这时候,一只大掌揽住了她的腰。
萧梓画转头看去,是许阳,许阳还在她的身边。
“殿下,我得回去了。”萧梓画的言语里尽显着急。
“你的婢女已经回萧府了。”许阳侧躺着,单手撑在脖颈处,他一身白衣,有一种慵懒的气质。
似是一点尘土都不染。
若不是昨晚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,看到这样的许阳,萧梓画肯定会觉得是天神降临,一点烟火味都没有。
可想到那些事儿,她便不会觉得许阳是天神了。
“是你让她走的?”萧梓画不免着急起来。
若不是许阳下了吩咐,巧月不管多久,肯定会等着她的。
“是,今天你随孤去南河镇。”刚醒来的许阳,声音有一种沙哑的磁性。
“南河镇?”萧梓画面露疑惑。
南河镇是京城最边缘的一处小镇,她不明白许阳为什么要带她去那里。
“那边一家商铺,有售卖陈国的信纸。”许阳坐起身来,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