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儿子这么说。
周老汉脸色一黑,一脚踹了过去。
“没有礼数!”
老汉训斥道:“咱们庄稼人,偶尔有个头疼脑热,不是很正常?你至于撇下房二郎,跑去寻看……”
“周伯!”
房赢制止了他,扭头望向周平:“我正好没事,一起去。”
“这…好吧。”
周平再次犹豫了片刻,点了点头:“请二郎随我来。”
一行人出了院门。
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路上,周平神色焦急,问身边的汉子:“你来的时候,李四郎情况如何?”
那汉子慌忙道:“听邢郎中说,李老四烧的很厉害,身上都起了红斑点。”
周平脚下顿了下。
猛然扭头,直视那汉子:“邢郎中告诉你的?”
“是啊。”
汉子赶忙说道:“我路过李老四门口,他探出脑袋,和我交代了几句,让我马上叫你过去。”
周平神色凝重。
再也没有问话,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。
几人来到李家。
发现大门外围满了人。
房赢心里咯噔一下。
居然来了这么多人?而且周平的表现也不对劲,病人恐怕不是头疼发热这么简单。
“速速让开!”
周平大喊一声,带头挤了进去。
只见李家大门敞开。
里面有数人,哭喊着要往外跑,却被一名中年人挡在门口。
“让我们出去!”
“呜呜呜,邢郎中你到底要作甚?”
“闪开,这是我家!”
……
被称为邢郎中的人,身材单薄,好似文弱书生,此时却怒发冲冠,手持一柄扁担,一夫当关,大吼道:
“我看谁敢出去!”
见状。
周平急忙高声叫道:“邢郎中!发生了何事?”
邢郎中扭过头,发现周平往这边靠近,不由神色剧变,大喝一声:
“退回去!”
望着他状若疯颠的模样。
周平被吓得一个激灵,停在原地,急声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邢郎中眼睛血红,低声嘶吼:
“李四郎得了虏疮!”
虏疮?
卧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