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,偃旗息鼓。
不过还是不服气,相互怒视着对方,脸红脖子粗,宛如斗鸡。
房遗直神色稍缓,问道:
“诸位,你们都是皇子的下属,代表着东宫和魏王,不知找我家二郎有何要事?”
黑脸仆人立刻上前一步,抱拳说道:“我家魏王想请房二郎赴宴!”
瘦高个马上出来,并肩而立,抱拳道:“太子殿下在东宫设宴,有请房二郎!”
“嘶……”
房遗直顿时愣住了。
自家兄弟的事情,他这个当大哥的也有所耳闻。
无论是太子,还是魏王,房赢与他们都不算亲近,尤其是东宫那边,说交恶也不为过。
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?
房遗直眉头皱起,感受有些棘手……他虽有些书呆子气,可也十分清楚,太子和魏王,可是在争夺皇位啊!
涉及宫廷政斗。
稍有不慎,就会粉身碎骨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周围的百姓发出阵阵惊呼。
“天呐!我没有听错吧?”
“太子和魏王,竟同时邀请房二赴宴?”
“而且还如此急迫,为了将人请走,甚至不惜在房府门口大打出手。”
“这说明房二很火啊!”
“岂止?他简直红得发紫!”
“啊啊!不愧是大唐长安驸马界卧龙·平康坊青楼之友·让女人迅速诗诗·真男人·房二郎!”
……
听着一连串的前缀。
大哥房遗直感觉有些蒙。
二郎究竟都干了什么?何时闯下了这番名号?
还有,让女人迅速诗诗又是何意?诗诗姑娘是花魁啊,怎能如此词不达意……
等等!
诗诗?还是湿湿?
房遗直猛然睁大眼睛,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…有没有一种可能。
小时后,我们经常玩游戏,谁输了就要被弹家雀,二郎那时愚笨,经常输掉。。。。如今他天赋秉异,难道是被我弹的?
大哥面露微笑。
他感觉自己找到了答案。
“咳咳…”
房遗直轻咳几声,将周围的视线吸引过来,抱拳说道:
“感谢诸位对我家二郎抬爱,只不过,二郎被圣人单独留下,到现在还没有回家。”
有人急忙大声问:“敢问大郎,驸马何时回来?”
“这个。。。。不好说。”
房遗直摇了摇头,说道:“听我爹说,二郎这次被留下,估计会逗留很长时间,这几日都未必能回来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