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媛媛跟着站了起来。
见兄长面色铁青,她连忙劝道:哥,你别冲动,问清楚了再
没什么好问的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她每回逃跑都能给我惊喜,不知这次又是什么。
说完,他大步朝外面走去。
餐厅里所有人齐齐朝这边看来,见战司寒要离开,连忙都站了起来。
战夫人猜到他想去做什么,脸色陡然一沉。
这种时候,除了那个女人不消停的闹腾,还有谁能让他大过年的丢下一众族亲提前离开?
司寒,长辈们还没走呢,你就这么离席,似乎有些不妥吧。
战司寒头也没回,脚步又加快了几分,边走边道:集团有点急事处理,去去就回,你们继续。
战夫人厉目横扫向战媛媛。
刚才这丫头一直跟司寒在一块儿,她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起身将女儿拉到一边后,她咬牙切齿的问:你哥干嘛去?
战媛媛的眼神有些躲闪,大,大哥刚才不是说了嘛,集团出了点事,他去
说实话,大过年的,别逼我对你动用家法。
战媛媛沮丧着脸,闷声道:云汐姐逃了,大哥去追她。
果真是那个贱人。战夫人磨牙道:她应该又看上了哪个野男人,大过年的趁你大哥不在公馆,出去鬼混了。
如果真是这样,她倒不急着去阻拦了。
那女人越贱,司寒就越怒,她盼着哪天司寒一个失手弄死那贱东西。
妈,妈咪,云汐姐她
不等战媛媛把话说完,陆夫人直接厉喝道:不许在我面前提那贱人。
云汐离开公馆后,沿着环山路往市区走。
她本想打车,但这大过年的,别说的士了,就是私家车都见不到几辆。
她不敢耽搁时间,怕战司寒知道后派人来抓她。
虽然她没想过要谈,但没见到孩子之前,她不能被逮回去。
打不到车,她就只能小跑。
可自从上次伤了脚踝后,她走路就不利索了,一瘸一拐的。
外面天寒地冻,脚下冰碴子横飞,没跑几步就摔了。
倒下后她又挣扎着站起来,继续沿着阿生指的方向跑。
如此反复,她的身上被磕出了不少的血口子。
经过一处拐弯处时,她跑得太急,没能刹住脚,差点跟迎面而来的一辆辆车撞上。
对方虽然来了个急刹车,但还是将她给撞倒了。
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马上起来。
车门打开,迎着路灯她依稀看到一张冷峻的脸。
有点熟悉,像是在哪儿见过。
陆意之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,先是一愣,然后开口道:好巧啊,咱们又见面了。
他一说话,云汐就想到他是谁了。
她一生,极少有人给过她温暖,那天在雪地里的一件外套,暖了她的心。
不过外套主人一句我嫌脏,再次将她打入了地狱。
她不再对任何人的施舍抱有奢望。
对不起,弄脏了您的车,我给您擦干净。
说完,她慌乱的伸手去擦,可掌心全是血,越擦越脏。
陆意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