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心坐在长椅上,北辰锦言站在一边,章三峰走上前有些紧张。
“王妃殿下,您轻点。”
“换个药而已,有什么好害怕的。”
看着如临大敌的章三峰,凤无心白了他一眼,随后解开了缠绕在伤口上的绷带,一边重新上药处理伤口,一边给北辰锦言解释着病例,包扎手法等等。
“啊~~王妃殿下,疼疼疼疼~~轻点,王妃殿下~~”
“叫啥,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。”
看着都要哭爹喊娘的章三峰,站在后排的夜王府侍卫心里更是发毛。
终于,章三峰的伤重新上好了药,轮到了丧彪。
丧彪坐下,看了看凤无心,死命的咬着牙等待着疼痛。
俗话说得好,头掉不过碗大个疤。
俗话又说的好,人生自古谁无死。
俗话还说的好,啊~~~~~~~
“王妃殿下,疼疼疼疼疼~~~轻点,王妃殿下~~~~”
丧彪一张娃娃脸哭的那叫一个伤心,这让后面的侍卫更是心里发怵。
而坐在一旁看戏的章三峰则是笑的‘花枝烂颤’,果然,自己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
“哈哈哈哈哈~~”
终于,丧彪的伤口也处理好了,像经历过一场生死劫难的丧彪脚步打滑的坐在对面的台阶上,加入了章三峰的看戏阵营。
轮到下一个侍卫的时候,那可怜的侍卫也疼的哭天喊地,可对面台阶上的章三峰和丧彪笑的前仰后翻。
就这样,一声声疼痛的叫喊,一声声无情的嘲笑交替在夜王府的夜空中,路过的人不由得停下脚步,伸着脖子好奇的看去。
“侍卫大哥,你们夜王府是怎么了?”
“没,没什么!”
咕噜~
吞咽着口水,同样受伤的侍卫心里别提多么的紧张了,他一会也要去换药,可一听惨叫声,手心的汗更是不断地涌出。
“来,下一个!”
“王妃殿下,疼疼疼疼,轻点~~~疼疼疼疼~~~”
明明是二三十岁的夜王府侍卫,可此时此刻,一个个就像是幼儿园里等待着打针的小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