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!”司念眼眶一红,差点就落下眼泪。
他的手腕就像铁打的一样,即使他没有怎么用力,也捏疼了她。
“抱歉!”时夜舟赶紧松了力道,“书房里有许多绝本书籍,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?”
司念握着被他捏疼的手腕,气呼呼地道,“不看!”
时夜舟,“那你想做什么?你告诉我,我让人准备。”
司念,“我想回家。”
时夜舟,“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
司念,“这里只是你的家,不是我的家。”
时夜舟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看到他银丝眼镜框下受伤而黯淡的眼神,司念又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。
她靠近他,往他身上贴贴,“谁让你刚刚用那么凶的语气跟我讲话,还把我弄疼了,我才故意说气话气你。现在你抱抱我,我就不走了。”
时夜舟没有伸手抱她,银丝眼镜框下看着她的眸色晦暗不明。
司念万万没有想到求抱抱竟然会失败,一时之间羞得脸都红了,“你不抱是不是?你不抱我就走了。”
丢下话,司念假装要走。
然而还没有迈出脚步,时夜舟便伸手将她拽了回来。
他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,埋头在她耳畔沉沉地说道,“司念,这里就是你的家,那个出租房里的东西,我已经派人去取,一会儿全给你搬过来。”
司念,“你说什么?”
时夜舟不介意再说一次,“我说这里就是你的家,以后你不用再回那个出租房,你所有的东西我已经让人去取了。”
司念气得往他胸前狠狠推去,“时夜舟,你凭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,就让人去搬我的东西?”
她立即掏出手机,想要给唐糖打电话,让唐糖不准让人搬她的东西,可是刚刚拿出手机,手机就被时夜舟拿了过去。
“已经晚了。”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,“搬东西的人,已经快回来了。”
司念气坏了,“时夜舟!”
时夜舟,“司念,你是我的妻子,我们是夫妻。夫妻该做的事情,我们都已经做了,我们住在一起,不应该吗?为何你执意要回去住?”
司念气愤地道,“我在意的是这个点吗?我在意的是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,你问都没有问我,就擅自让人去搬我的东西。我觉得就算是夫妻,相互之间也应该有适当的距离,两人应该彼此尊重。”
“其它事情我都能顺着你,但是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。”他一刻都没有办法再与她分开,他无法再眼睁睁看着跑回出租房去住,无法忍受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。
司念情绪上头,什么话都听不进了,“你最好让你的人怎么把东西给我搬出来的,就怎么给我搬回去,否则咱们就离婚。”
司念想甩开他离开,然而她与时夜舟的体力相差太过悬殊,只要他不放手,她根本就走不掉。
而此时的时夜舟被“离婚”二字点炸,就像一头染上了戾气的猛兽,完全失了理智。
他大掌一动,便将她托住往办公桌上一放。
粗暴的吻,接踵而至。
司念手脚并用,又推又踢,还是无法撼动他分毫。
此时的他,就像是压在她头上的大山,无论如何她逃不脱。
刹那间,宁软软说过的话在她的耳畔响起。
“司念,时夜舟、傅遇之、秦牧以及闻锦年这几个男人都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。我们一旦与他们缔结婚约,除非他们放手,否则就只能死才能摆脱他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