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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抱着江舒重重倒在大床上时,放在床边的时钟正好指向清晨七点,正是晨欲来临的时候。
很好,天时地利人和。
江舒猝不及防的,抱着傅时宴的脖颈,喘气,万万没想到这人的心思变得这么快。“傅氏没事吗?”
“这个不用你操心。”
深吻,含着非常浓郁的情欲,江舒想要推拒,却拿他的力道无可奈何,只能对他放任。
过了一会儿,小腹突然传来的绞痛让江舒重重一缩,尖利的疼痛,让她一瞬间汗如雨下,脸色苍白。
傅时宴确定自己还没有有所动作,抬头看她,当即将她抱在怀里,瘦瘦的身躯,缩在怀里小小一团。情欲全退,“怎么了?”
江舒并不知道,这种疼痛是突发的,并且非常剧烈,甚至让她倒吸了几口凉气,说不出话。
“没事的”江舒缓了好半天,气色才算好了一些,她坐起身,“可能是受了凉。”
傅时宴自然不敢再有所动作,将她放倒在床上,轻手轻脚的样子像对待一件珍宝。
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,江舒没做它想,生怕坏了面前这个人的兴致,伸手抱住他的脖颈,与他额头相抵:“我没事了。”
傅时宴解开她的手放进被子里,眉目出乎意料的柔和:“不要了,这种情况我会弄伤你的。”
在那一刻,江舒确实是为他臣服的。
这一个早上,江舒不愿意跟他去医院,傅时宴只好抱着她,一起睡了两个小时的回笼觉。
两个小时后,傅时宴再次被敲门声吵醒,对方是霍秘书:“傅总,并购方已经到了。”
他下面还有大事要做。
傅时宴睁开眼睛,看见江舒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睡得很熟,这一睁眼,倒有些恍若隔世。
刚才她给的惊喜湮灭了思维,一觉过后,思维回来了,傅时宴着实有些不知所措。
江舒是在傅时宴换衣的时候转醒的,她只睁开一条缝,沙哑着嗓音开口:“你们可以吗?”
傅时宴回身看见她小小的脸:“我很快,等我回来。”
他走前,将江舒放在床头的那些资料拿走了。
她有了笑意。
无论何种境地,守时是给人基本的尊重。傅时宴是做不到的,他在会面的一开始就非常不把对方放在眼里——他迟到了半个小时。
不是有意的,完全是故意的。
当霍秘书被迫待在车里,应傅时宴的要求非要迟到时,表情纠结的可以。
毕竟他从小的履历都十分积极向上:小学六年的三好学生;初中三年的道德标兵;高中三年的中队长;大学四年的班干和团干
可是傅时宴让他迟到。
“这叫下马威。”他十分没有时间观念的说。
并购方的执行人是一个不是那么年轻的男人。
圆滑的处事梁秋会去做,和对方握手时,傅时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