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不好惹?
薄靳夜长眸微眯,似乎有点不爽,“我现在也不好惹!骗了我这么久,小骗子!”
顾宁愿摸了摸鼻子,脸更红了。
她觉得,自己的脑袋,可能有点不太正常。
这男人微微咬着牙,说的一句“小骗子”,她居然听出了一种别样的意味……
薄靳夜本人倒是没注意,一心只顾翻旧账。
“说说吧,当初为什么,那么狠心拒绝给我治疗?你针对我?”
顾宁愿眨眨眼,答案有些离谱,“不是针对你,是针对有权有势的人。”
薄靳夜难得愣了下。
这算什么理由?
“你仇富?”他眼神狐疑。
顾宁愿倒是坦荡,理直气壮地点点头。
“差不多……那时候,我不喜欢给有钱人看病,所以这类单子,一概不接。”
这下,薄靳夜有些哭笑不得,“有缘由么?”
顾宁愿挑眉,“这就得怪顾家了。”
她没有明说,薄靳夜听了,却能猜出个大概。
几年前,她才从乡下接回来,面对的不是骨肉亲情,而是排斥和鄙夷。
顾家就因为有钱,将她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,险些毁于一旦!
她怎能不厌恶?
一想到这层关系,薄靳夜就压根生不起气来。
“行吧,这理由,我勉强接受了。”
他好脾气地,把这页翻篇,然后又似笑非笑问,“那我以后,是不是得多巴结巴结你?省得你一生气,就甩手不给我治疗了。”
顾宁愿十分配合,故意摆起谱来,“你知道就好,以后,记得看着点儿眼色。”
话说完,她自己就没绷住,先笑起来。
薄靳夜看着她心情彻底好转,也扬起了唇。
该说的都说清楚后,薄靳夜把慕言叫上车,准备回去。
熟料,慕言一上车,什么都顾不上了。
他回头眼巴巴地望着顾宁愿,跟看国宝似的。
“顾医生,您真的是nancy医生啊?”
“您都不知道,当初为了找您,我和我家爷是怎么奔波的!”
“您能瞒的这么滴水不漏!咱们天天见面,我竟然都没发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