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以为厉司寒要吻上她的耳朵的时候,一道十分清冷淡漠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:“江韵,你没有心。”
要是你有心的话,怎么会一直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在意。
说完厉司寒就松开了对江韵的钳制,然后就大步向着门口走去。
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,江韵才从厉司寒的那句话中回过了神来。
没有心吗?
要是真的没有心就好了,那样的话就不会每一次因为他偶而流露的温柔,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陷在一个名为厉司寒的陷阱中。
江韵自嘲的一笑,掩下眸底的波动。
就这样江韵的呆呆地坐在床上,楞了好久。
直到她的眸光落在床上的那个药瓶上,江韵将它拿起,她要将它藏起来,现在只有这个东西能够带给她一些安全感。
就在她思考要藏到那里的时候,江韵突然想起,明天江绾晚会住进这个房间,显然这个房间就不是她的最佳藏匿地点了。
想到这一点江韵只好暂时先放弃了这个想法,将药瓶放到了自己家居服的口袋里面,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厉司寒没事干不会去翻她的衣兜的。
解决掉心间的一件大事,江韵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,也就在这时江韵的肚子又一次的发出了抗议的声响。
随着这一声响动,江韵下意识地就看向了床头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,尤其那些菜还全是她的嘴啊,江韵忍不住的吞咽了几下。
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,江韵的手已经拿起了一旁的筷子。
等到江韵吃完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,不得不说美食可以让人暂时的忘记心中的烦忧。
江韵满足的靠在床头,思绪也随即放空了。
也不知什么时候,江韵就这样依着渐渐的睡着了,等到她因为想要上厕所而醒来的时候,时钟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。
她向着身旁一摸,并没有人,待到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,江韵慌忙收回了的手,随即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自嘲地笑容。
习惯果然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。
江韵从床上坐起,穿上拖鞋,就如她想像的一般,地毯踩上去毛绒绒的,她的脚底感受到的只有柔软,疼痛的感觉并不明显。
她慢慢的向着卫生间的方向挪去。
因为卫生间很容易有水,所以并没有铺地毯,江韵的脚踩在地上一阵钻心地痛就自脚底传来。
江韵忍不住地低呼了一声,随即就咬着牙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。
待到她回到床上的时候,她的额间已经布满了一层冷汗,脚底针扎似地痛意,让江韵难耐的在床上翻滚着。
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,江韵才再一次的睡了过去,但是她睡得并不安稳,眉间依旧拧的很紧。
门口被推开了一道缝隙,门外的人看到房间里面灯光很是明亮,在门外怔愣了一瞬。
等到他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大床中央缩成一团的江韵。
他蹙着眉走到床边,就看到了江韵额间还未消去的冷汗。他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,动作很是问温柔在她的额头上轻拭着。
擦完后,厉司寒定定的看了一会江韵,才起身准备去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