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是这么说,放在她腰间的手就越是缩紧,身后传来他轻轻地笑,“刚刚吻的难舍难分的时候这么没想过我会把病传染给你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韵不说话了,却使劲儿地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,似乎想要挣脱开他。
可是这哪里有用,反倒是蹭的厉司寒心中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半,痒的很。
他的声音越发地低沉沙哑,“乖点儿,你这样我很难受。”
江韵以为他说的是生病了,她现在这样闹让他睡不着,所以才难受,就忍不住道,“自己知道自己过敏,我喂给你你就吃?现在病了来怪我么?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,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,自己心里没点儿数?”
难道因为是她喂的,所以他吃了,她还要感动一番,江韵只觉得他这是没事儿找事,瞎折腾。
“我哪敢怪你。”厉司寒吻了吻她的额头,带着点儿无可奈何的宠溺,“只是你这样勾我,我是真的很难受。”
那个时候他们刚好吵架,他把她那样折腾,她主动过来求和讨好他,他哪里忍的下心拒绝?
江韵挣扎的力气更大了,几乎想也没有想地就反驳,“我哪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勾你。
话还没有说完,厉司寒摁住她的腰,把她往他身上压。
她动作一僵,也不再伶牙俐齿地呛他了。
瞧得她这没出息的样子,黑夜里厉司寒面上的笑意越发加重了些,他把下巴搁在女人的头顶,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。
突然想到她刚刚问的那句话。
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,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,这和睡在一起有什么区别?
当然有区别。
她就在他身旁,抱着她温软的身子,把她整个人搂在怀中心安的感觉岂是她在身旁就能够比拟的?
厉司寒因为生病脑子原本就昏沉,加上吃的退烧药中还有催眠的成分,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。
江韵在他的怀中却没有难点儿睡衣。
果然,到后半夜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滚烫。
别墅一天24小时都有保镖当值,江韵不敢有丝毫耽误,直接叫人一起把厉司寒送进了医院。
医院,清晨。
厉司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陌生的环境,白色的被子,白色的房间,加上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水味道,不用想就知道是在医院。
只是睁眼没有看到那个女人,这样他心中有一瞬间的落空感,挣扎着就要坐起来。
“江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嗓子嘶哑,刚才吐出一个字,就发觉自己的手被人压着。
低头。
这才发现她一只手握着他的手,脑袋趴在病床上,面容恬静,应该是深夜很急,所以只见她穿着宽大的棉服,加下还踩着拖鞋,一头长发还有些乱糟糟的。
异样的感觉在他心中荡漾开来,厉司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就弯腰凑近了她的唇,只不过就差那一张纸的距离,她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许是刚刚醒,还没有弄清楚状况,睡眼朦胧,迷茫不已。
江韵一睁眼在瞳孔中放大的就是男人精致到不可仿雕的俊颜,他黑眸中还漾着笑,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。
大概过了几十秒,江韵这才反应过来,不明所以地张口喊道,“厉司寒你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