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非晚一句没回:“……”
别和好了,各吃各的吧!
而夜司寰就像故意找茬似的,又把她批了个遍。
直到他把怒意都宣泄完了,才反应过来:“干嘛不说话?”
乔非晚正在咬蒸糕,用力嚼了几下,把嘴巴里的都咽下去了,才说话。
“你不是喜欢不顶嘴的?”
她要是说话,就该火力输出了。
于是不阴不阳,回了这句。
“那我还喜欢乖乖待在家里的,你在家吗?”
乔非晚抬头,怼回去:“我也可以马上在。”
她可以马上回去的!
谁不想回去躺躺?
那个“我在哪里,你在哪里”,多遭罪!
夜司寰哑然:“……”
正反都说不过,又不能明着让她改,他也很无奈。
沉吟了半晌,夜司寰主动换了话题:“关于昨晚的事,你别再插手。”一旦真的牵扯进去,她应付不来的。
乔非晚没听懂:“昨晚的事?昨晚的事不是了结了?”
都送警局了,还能怎么样?
最后要怎么判,那也不关她的事啊!
“……嗯。”就当了结了也好。
夜司寰没有继续解释,就这么应下来,继续吃东西。
他吃得不多,很快就放下了餐具。
端着一杯水,他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:“吃完了没有?”
“唔……好了!”乔非晚只当是催促的逐客令,狼吞虎咽了几口,手上最后还拿上一块,然后起身。
“去哪儿?”夜司寰同样起身,走的是休息间的方向。
见乔非晚和自己走的不是同一个方向,他蹙了蹙眉。
“还要干嘛?”乔非晚把吃的往嘴里一叼,无奈地挥手,“行行行,放着我收,我来收!”
夜司寰却不是这个意思:“你从昨天到现在擦过药没有?”
他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医药箱,那同样是佣人刚刚送来的。
打开,里面是眼熟的瓶瓶罐罐。
乔非晚是用过这些药的。
当夜司寰把它们拿起来的时候,她下意识地想走过去接,一声“谢谢”都到了喉间。
但她听到的是——
“进里面来,我给你上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