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乔的手指缓缓握紧:“我不信!”
“不信?女人果然是简单的动物,如果萧君庭没有死,他那些过命的兄弟们怎么可能被开除军籍,从A队中消失了呢?”
徐方舟朝着那几个杀手挥了挥手:“去尽情享用吧。”
那几个男人把云乔拖拽进了房间,关上了门。
徐方舟则在屋子里找到唱片碟,启开一瓶子红酒,一边听着优美的音乐,一边品着红酒,还一脸欢快的打着拍子,一副享受的模样。
楼上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,他眯着醉眼,笑道:“可真够激烈的,你们给她留口气,确保把她丢入冰河的时候,人是活的。”
他继续打着拍子喝着红酒,只是微微一扭头便看到了倒影在地板上的身影。
他猛然回头,只见云乔眼眸猩红的盯着他,她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,只是溅满了血迹,手中握着一根断裂的椅子腿,上面还滴落着鲜血,滴答,滴答……
“你这些人,真是弱爆了!”
徐方舟被吓到了,他缓缓的放下酒杯,去摸腰里的枪,却被云乔猛然用椅子腿砸在了面门上。
他猛然倒在了地上,鲜血汩汩流淌,模糊了他的视线,他想要起身,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她狠狠的踩住了。
云乔从徐方舟的身上搜出手机跟手枪,她把手枪上膛,将枪口对准他,另一只手则飞快的翻看着他的手机通话记录,她的记忆力极好,已经把那几个号码记了下来。
她有种预感,徐方舟必然不知道她已经来到了京都,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,可是她记得那天机场上,她只遇到了容慕白这一个熟人。
徐方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,便开始求饶:“云小姐,求求你饶了我吧。”
云乔冷笑道:“饶了你?让你再有机会害我?”
徐方舟颤抖道:“不,不,不,我再也不敢了,我保证,我发誓,以后再碰云小姐,我就不得好死。”
“呵!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些虚无缥缈的誓言?”
徐方舟一见服软不行,便开始叙旧,装可怜来博取同情:“你跟冉冉是好朋友,冉冉最是孝敬了,你忍心杀了她的父亲,让她伤心吗?”
“徐议员,你似乎忘了,你已经把这个女儿赶了出去,她已经不姓徐了。”
徐方舟的脸上一片灰败:“你……你到底想要怎样?”
云乔将绳子拴在他的身上,然后拖着他往外走。
徐方舟的身体摩擦着冰冷的雪层,他养尊处优惯了,哪里受得了这个折磨,一路哇哇大叫:“你放了我,你想问什么,我都会告诉你!”
云乔把他拖在了冰面上,然后用绳子的一头栓在一棵树上。
她蹲下身子用凳子腿敲打着冰面:“你刚才不是说要在冰面上凿个坑把我丢进去吗?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等我凿好了坑,我就把你塞进去。”
咚!咚!咚!凳子腿一声声的砸在冰面上,也砸在了徐方舟的心里。
他歇斯底里道:“我保证,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。”
云乔停下了动作,她扭头看向徐方舟:“好,那我问你,萧君庭到底怎么样了?”
徐方舟似乎陷入沉思。
云乔猛然砸在冰面上,听到砰得一声响声,冰面上的冰渣乱飞,他的身体一哆嗦:“他……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