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君庭抽出巴鲁腿弯上的刀横在他的脖颈上:“谁敢动她一个手指头?”
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,屋内的人谁也不敢动,只有云乔拿着刀似乎在玛利雅的胸口划着。
她也不急着为她包扎伤口,而是任由她胸口的血汩汩流淌,鲜血落在白色的绸面上,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。
巴鲁不忍心再看了,他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眸,用力的捶打着对面:“老子就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按什么好心!”
萧君庭冷声道:“巴鲁酋长,你恐怕误会了,她是在救人而不是杀人。”
“狗屁的救人!”
他可没有听说过救人要把胸口剜开,任凭病人流血,而不给她包扎。
“萧君庭,你最好现在杀了我,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!你杀了我的儿子,你女人又杀了我的女人,我们两个的深仇大恨是结下了!”
萧君庭淡淡道:“你明明知道巴本根本就不是我杀的,何苦把这笔账记在我的头上,更何况我女人在争分夺秒的救你的女人,你却在这里辱骂她,真不够意思。”
“狗屁的救人!萧君庭你还要不要脸?你……”
他还没有骂完,萧君庭直接把他砸晕,他看着软绵绵趴在地上的巴鲁,嫌弃道:“真是聒噪。”
云乔见玛利雅胸口流出的血已经变了颜色,便立刻用了些止血化瘀的药膏敷在伤口,然后用绷带帮她将伤口缠上。
看到她这么照顾病人,萧君庭忽然想到了他第一次见云乔的时候,她也是这样的投入,似乎整个世界就剩下她跟病人两个人,世间的纷扰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。
云乔为玛利雅处理好伤口后,轻轻的将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,她扭头一看,只见巴鲁软绵绵的躺在地上,而萧君庭正怔怔的看着她,眼眸中满是着迷。
“怎么把他打昏了?”
萧君庭从背后环住了她,咬耳道:“他太聒噪,而且……我打算钓只鱼。”
“钓鱼?”
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声音,萧君庭的唇角露出一丝痞笑:“鱼儿来咬饵了。”
云乔心中一片明了,他所说的那条鱼,应该是从背后鼓动事端的人,那个人先是鼓动巴鲁来找她给妻子看病,然后见这边的情况糟糕,便出去通风报信了。
“你去吧,屋内的事情我应付得来。”
萧君庭将那把枪拿起来放在云乔的手里:“软的不行,就来硬的。”
“嗯,放心吧,我有把握的。”
“小妖精,如果这场戏成功落幕,回去之后我会好好的奖励你。”
云乔自然知道他所说的奖励是什么,脸上一红,轻咳道:“别磨蹭了,快点去吧,否则大鱼就要跑了。”
萧君庭下了楼,因为玛利雅的命在云乔的手里捏着,所有楼上的佣人都不敢动弹,也不敢吱声,特别是看到她手里拿着枪,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云乔看了看腕表,正算着玛利雅醒来的时间,忽然她的身子被重重的撞在了墙上,手中的枪也飞了出去,一只粗大有力的手扼住了她的脖颈,让她几乎无法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