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乔默默的潜入水底,缓缓的朝着岸边游了过去,只是忽然感觉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在怀里,她正要挣扎时,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小妖精,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,不点也通。”
他正好跟云乔想到一块去了,马甲达尔的昼夜温差很大,白天热得要死,弄了一身的汗臭,他晚上去见她自然想把自己清洗干净。
云乔红着脸:“谁跟你想一块儿去了,我只是……只是习惯每天在这里来洗澡了。
“每天都来洗?嗯?”
云乔明显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异样,随即吐了吐舌头:“也不是……不是经常来,而且来的时候都是深夜来,没有人知道的。”
“以后每次出门的时候带上老三跟老四!”
“啊?这也带着?”
“嗯,让这两人在远处给你站岗放哨。”
一想到会有人有可能看到这具香软的身子,他就觉得胸中燃烧起小火焰,烧得他火急火燎的,浑身难受。
云乔的身子被他紧紧的抱着:“你……你放手了,我洗完了,你自己洗洗,我上去帮你看着。”
“想走?”
萧君庭朝着她的耳边呵了一口气,灼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红酒的醇香,他那双微微带茧的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,就像是致命的诱惑,点燃她身体的热情,又像是三月的春风不停的撩动着新绿的柳枝。
他的怀中是她的香软,手下一片滑腻,她这具经过清水洗濯的身体泛动月光的皎白,让他的身体不停的涌动着热浪。
哗啦啦,哗啦啦,夜晚的月弯湖划动起波澜,巨大的波澜将月光的倒影搅碎,夜风送来了鸟叫声,似乎在合奏着一曲关于春天的曲子。
萧君庭餍足了,云乔却累惨了,他帮她擦干了身体,为她穿好衣服,横抱着她走向基地。
等到云乔醒来的时候,她已经身在宿舍了,只是身体酸痛得厉害,床头上放着药和一张纸条,上面是萧君庭龙凤飞舞,遒劲有力的字迹:小妖精,昨晚我要的狠了些,记得吃点药。
一想到昨晚他的热情,她的脸颊发烫,两人的身体与灵魂契合在一起,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,痛并快乐着。
只不过她现在不能吃药,她随即将药倒在洗手间里,她看着镜子中妩媚的自己,将手缓缓的放在小腹,唇角露出一丝丝的笑意,再过两个月就是萧君庭的生日了,她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。
她想象着萧君庭收到这份礼物该是怎样一副惊喜的表情,顿时眉眼弯弯,伸手沾着水在镜子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。
…………
曼陀罗曼会所,慕沉用脚狠狠的踩着一个身材肥硕的女人,那女人苦苦哀求:“爷爷饶命,爷爷饶命。”
“呵呵,当初玩老子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?”
富婆吓得瑟瑟发抖,伸手不住打自己耳光:“是我瞎了狗眼,还请爷爷大人不计小人过。”
“你那天给老子塞了一把春宵片,今晚你当着我的面把这一瓶子全部吞下去,我就饶了你。”
富婆看着那一瓶子药吓得瑟瑟发抖,那种药吃多了身体哪里受得住,如果得不到释放,说不准就是一个死字。
她吓得连忙磕头:“还请爷爷高抬贵手!饶了我这条贱命!”
此时她的额头抵上了一个凉凉的东西:“你不吃,我现在就让你吃枪子。”
富婆知道自己惹上了大人物,但是没想到自己惹上的竟然是一个狠角色,她只能颤抖的将一瓶子药全部吞下去,很快药效发作了,她浑身发热发烫,像一只发情的疯狗一样急切的想要男人。
“把她给我丢到隔壁的鸭房,不过……谁也不许给她!”
那几个保镖拖着富婆离开,即便是在隔间,也能听到她极尽痛苦的嚎叫,那种急切的想要,却始终得不到的声音,就像是困兽一般,痛苦又绝望。
慕沉似乎很享受,他端起手中的酒杯跟花洛面前的高脚杯碰了碰:“谁敢让我不痛快,我就亲手把谁送入地狱,让他享受无尽的痛苦。”
花洛并没有碰那酒杯,只是淡淡道:“听说你在萧君庭的身边安插了人手?”
“怎么?你为那个女人担心了?”
“我只是提醒你,萧君庭身边的人对他忠心耿耿,他的A队犹如铜墙铁壁一般,你小心被那人给耍了。”
“忠心耿耿?铜墙铁壁?你当年不是跟他是结拜兄弟么,怎么背叛他了?”
“我跟他们不一样,萧君庭的手上沾染着我家人的血,这个仇不共戴天!”
“呵呵,你放心,只要是人就有弱点,那个人可靠的很,我不妨告诉你一条消息,萧君庭现在正在保和A队,你说这说明什么?”
花洛心里一紧,故作茫然:“什么?”
慕沉猛然捏住他的下巴,将自己喝了一半的红酒灌入他的口中:“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?当然说明那女人就在保和A队的队伍中,真是天助我也!”
花洛被呛住了,不断的咳嗽起来。
慕沉笑嘻嘻的为他温柔的抚摸着背部:“不过你放心,我现在不会动她,还不是时机,不过我也不会让那女人过安心日子。”
…………
云乔看着袋子里渐渐减少的菠萝,对萧君庭的思念越来越浓,他已经走了一个月了,这整整一个月,杳无音信,她现在像是一个与他的世界隔绝的人,每天随着这些队员忙忙碌碌,安抚难民。
咚!咚!咚!正在她发呆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。
云乔立刻整理好情绪,走过去将门打开,来的人是小美,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。
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“嗯,找我有事?”
小美欲言又止,眼眸中闪烁着同情的光芒,说的话没边没沿的:“小刀,其实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,男人的话就像是放屁,就算正常的男女还会出现这种情况,更别说你们这种特殊的群体了。”